药,我自然不敢乱给郝随吃,我决定为她试吃。我吃了一粒清醒,半小时后除了有些精力充沛之外,没什么不良感觉。于是,我也喂了她一粒清醒……
十五分钟后,郝随清醒了,只是她的清醒只是身体醒,她的意识还是朦朦胧胧的,因为她甚至没有睁开眼睛?!
“郝随,醒醒?你热不热?”
那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问她热不热?为什么不是渴不渴?或者冷不冷?
郝随当时听见有人叫她,很努力地想要睁眼看看……可是药力已经开始发作,她只能身不由己情不自禁地靠向我,抱着我,缠绕我……
虽然我比她清醒,但同样受药力迫害的我也在不知不觉像她靠近……
我们都跟随本能地抱着对方,手脚蹭着对方的身子……我有些觉悟了,也许子信的‘清醒’是春……药?我算不算自作自受?
我想起身去洗个冷水澡,谁知道……
“别、别走!”
身后是她软软的呼吸,娇娇的嗔怨,如梦如幻。嫩嫩的白手臂缠上我的脖颈,她灼热的呼吸响彻我的耳际。
死定了!
当时,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我知道,如果我转身,会改变很多……
转身,我不顾一切扑倒她……注定一夜沉沦……
一夜,有多久?
如果是以前,我会说几个小时,可现在,却是几场角逐,几场沉沦。
虽然我只有十六岁,可我的身子却像二十左右的男人……精力充沛!
我望着她,一次又一次感受到幸福,越快乐,越堕落,越渴望……她的双眸还是看不清焦距,但她仿佛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妩媚无边地与‘我’深情对望。
原来子信眷恋欢爱游戏不是没有道理的,这虽然是场体力活,却又满足得像……像……好像,根本就没有词可形容。
只是,我可以确定,我比子信得到的快乐更多,因为我的角逐不是单纯的身体,还源于她是我喜欢的人……
几场欢爱过去,她昏昏欲睡。同样是第一次,原来女人会累,男人却越战越勇……不忍心再压榨她脆弱的身子,我紧紧拥住她,厮守到天明。
天,亮得很快!
我有点担心,她会不会一怒之下……恨我?
我以为,她会甩我一巴掌,可她却连尖叫也没有,只是傻傻地在那里看着我,试图用自己可笑的逻辑安慰‘我们其实没什么’。
我掀起被子,让她看清被单上猩红的血迹。
“你、你落红了?”
她居然语出惊人?!
我是男人,怎么可能……落红?!
我只害羞了一秒,就以一种得意的语气宣誓她‘强’了我。如果让她愧疚才能记住我,不妨小人点。
得到她,虽然不是我有心之为,但毕竟不够光明磊落。既然我已经不磊落了,那为了让她眼里有我,我再卑鄙一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姐姐,恭喜你!顺利强上了十六岁处男!”
瞄了几眼她的身材,我压抑住欲喷鼻而出的热血,装叉,“不过,你的身材。。。。。。发展空间还真是不可思议的……大呀!”
跑了?
跑了?!
跑了。
她居然真的落荒而逃了?!
我宁愿她哭着喊着要杀我,或者是楚楚可怜要我负责……其实,第二种情况分明就是我的目的……也总好过她一声不响就孬逃。
我甚至怀疑,我们睡了一夜她都不记得我的样子……四年后的事实证明,我的怀疑比女人每个月的大姨妈还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