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美男面色微红,不着痕迹滴羞涩,“我以为你早就感觉到了。”
“……季轩……”
“什么?”
“啵儿————”
那印在唇上响亮的吻,震得季美男心跳猛加速。
而罪魁祸首郝随姑娘得意傻笑着逃离现场,“呵呵呵……”
季轩看着跑走的娇小背影,傻傻地抚唇笑:“呵……”
尸体秘书站在通道口捶胸:这是哪门子老板?!他要辞职!他要辞职!
待到郝姑娘的背影尽失于眼前,季美男才缓缓转身……走一步回次头……安检通道门口,季美男终于注意到尸体秘书:“诶?你怎么还在这儿?”
“……”哼,也不知道是谁不肯走!
“沈夜,快跟上,别耽搁时间!”
“……”他要辞职!他要辞职!
尸体秘书提着行李跟在后面碎碎念,季美男一手插裤一手抚唇暖暖笑……
其实,要是郝随姑娘有多留意布天真的动向就可以发现今年刚出版的《新姐弟恋定律》,其中第三十九章有提:如果他选择做看背影的那个人,那千万不要对他放手,因为他……可能是你这生的良人!
没有良人陪伴的周末,郝姑娘只能独自扫荡商铺。
可,以前看起来诱人的商品今天都暗淡无光了。哎哎……好想季轩……
奇怪!从前,没有季轩以前,她哪个周末觉得孤单过?哪次逛街觉得心空空过?
人,果然是贪心的。
某某某哲学家说过:惨淡的人生并不可怕,最怕的是有华丽的过去相对比。(原话不记得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郝姑娘叹息:一个人的日子并不可怕,最怕的是有季轩的陪伴相对比。
昨日被牵着的右手此刻空荡荡,昨日看向右边的‘风景’此刻只剩商铺,昨日右手边的温度只余耳边呼呼而过的汽车声……
原来,多愁善感不是天生的,心灵的落差注定了不良的心情。
一天尚且如此,三天如何撑过?哎哎哎哎……度日如年不是传说啊……凤姐姐犀利哥,都怪你们传说太多,害得郝姑娘心肝好压迫的说……
“小姐,行行好,施舍百来块吧?”
一手持法海金箔,紧握丐帮打狗棒滴男子拦住样子颓得不成比例的郝姑娘……好吧,她承认她太想季轩了,想到了忘记洗头有点鸟巢的地步……
可是,鸟巢又咋地?鸟巢了就不是强者了?鸟巢了就要被伪叫花子欺负?
瞧这叫花子!身穿莱克运动衣,裤子明显百斯顿,脚踏阿迪达斯号,腰挂iphone智能机……你说他是叫花子,谁信谁傻B,不,傻Z!
郝姑娘紧了紧手上的包包(防被突然抢了去),不怀好意滴吓唬伪叫花:“这位大哥,你别看我长得人模人样滴,其实我穷着呢。这身装备还是一捡破烂大妈好心施舍我的,你看你碗里多厚实啊,给我分点儿吧……”
说着,手指还朝着法海金箔探去……郝姑娘动作很慢,她是想吓唬他,并不是真抢他钱。
“啊————”
手背,被打狗棒给力一棒……等等,打狗棒不是打狗滴吗?郝姑娘强烈要求导演喊‘咔’,拽过龙套随深浅:你给我改词!立刻改!
为了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随深浅含泪改词……
手背,被双节棍给力一辊,郝姑娘吃痛,迅速收回手。翻白眼加碎碎念:不就是开了一玩笑么?至于对她这么暴力么?
暴力?事实远不止郝姑娘想得那么简单。
只见伪叫花拨通iphone,同时用双节棍恶狠狠桎梏欲离开的郝随。
“喂?老大。这边有个倔妞,不给老子钱还敢抢老子今天下午骗来的钱……啊老大,我没当你老子,我是当我自己老子呢……是是是,以后我再也不当老大老子了,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再不在老大面前充老子了……啊,我以前也没有冲老大您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