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白与青龙白忍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明显地诧异,就算没有必要再监视艾草,而不用将这个女人安置在他自己的房间吧,难道,危圣真的准备遵守誓言,对那个女人负责?
“危圣这次要踢铁板了。”司徒白暗道,人们常说他狡诈若狐,而那个女人,怕是一只藏得很深的狈——一千只狐狸和一千匹狼“爱爱”才能生出一只的“狼之军师”!很久以后,司徒白第一次将这个比喻告诉艾草时,艾草却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才是狈呢!你才是畸形!”那时他才知道,原来狈并不是传说中比狼更残忍,比狐狸更狡猾的动物,而是——畸形狼。
不过,司徒白还是认为,他凭着直觉做的这笔交易,将艾草扯进洪帮的圈子,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有远见的事之一,即使后来他知道,艾草答应这笔交易并不是因为他提供的回报,而是为了他未来的大嫂——百里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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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算我求你了!你给个痛快话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让你上你又不上,我要吃你又不给我吃,你把我抓来就是为了看我饿肚子吗?”本来以为是那只小白送吃的进来,闭着眼礼貌地道了声谢,下一秒却突然腾空,吓了我一大跳!看到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才知道,原来进门的是那头在床上放我鸽子又饿我肚子的瘟神,很好,两个月,够我想办法雪耻了!
“晚上吃太多,不好。”
啥?他好像吃的比我还多耶!气结,抢过餐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现在是早上,可以让我吃东西了吧。”说完也不管他,坐在床上,拿起点心就开吃,饿死我了!
“我还要一杯,谢谢!”有东西吃,心情也变得不错,开心地将空牛奶杯递给他。
危圣接过牛奶杯,却把我还没吃完的餐盘也拿走了,我正准备发飙,就听他用淡淡地语调说:“去外面吃。”
“哦。”有点不习惯,他这种语气像是和很熟悉的人说话。
拧着过长的睡袍跟在他身后,放肆地打量着前面这个头发比我还长的男人,又是一个喜欢穿黑色睡袍的,修长的身材略显消瘦,正如现今流行的那种吸血鬼般诡异又高雅的风格。比如Dior HOMME,不知道这男人穿上是怎样的感觉,嗯,估计要再瘦一点才更有味道。
到了客厅,看到刚刚的那个小白,亲切的道了声早,然后坐在餐桌旁,冲着司徒白叫道:
“小白,我想吃稀饭。”
出乎意料的,司徒白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中的报纸,没有看我,而是看了危圣一眼,起身将报纸递给危圣,然后进了厨房。
危圣接过报纸翻了两下,目光停在一页上很久,才发出一声冷哼,低头看向,将手中的报纸摊在我面前的餐桌上。
硕大的标题,巨幅的照片——危氏换代,遴选皇妃!
啧啧!这标题取的,太没水准了。照片上是一个颇具威严的老头和俩个气质不凡的帅哥,其中一个帅哥正是昨天赶回危家的危赫,那个老头就应该是危家老太爷了吧,那另一个冷冰冰的帅哥就应该是危赫的弟弟危炜了,虽然也是美男一枚,但应该只比危赫小两岁啊,怎么看起来跟未成年似地,对弟弟无爱,于是转看照片下的内容。原来是危家老太爷正式将危家大权交给长孙危赫,并公布遗嘱,老太爷名下所有财产由危赫危炜俩兄弟继承,条件是,两人一年内成婚。
介于那个条件,报纸很八卦地将与危赫有“密切”关系的女人列了一个遍,哇塞,从名媛淑女,到影视红星,从欧美名模到日韩闺秀,后宫那叫一个精彩!反观危炜,居然是一片空白,报纸上说是因为危炜有严重的洁癖,私生活干净地如苦行僧。啧啧!俩都是怪胎。
最有意思的是下面居然还有小道消息,说危赫的新欢是一名姓艾的年轻女性,已与危赫同居一周,但目前尚未查到该女子的详细信息,后面还附有爆料电话。我倒!
想必是昨天危家老爷子开了家庭会议后放出的消息,危氏见过我的人不多,唯一两个认识我的估计还在参加新员工培训,并不知道我出现在危氏,只要我不再出现在危赫身边,媒体应该没那么容易查到我这里,看来我运气不错,居然敢在媒体前被危圣劫走,避免了莫名其妙的曝光,庆幸庆幸……
将报纸推到一边,丝毫没有淑女风范的将双手和脸趴在餐桌上,看着厨房的方向。半天才看见小白两手空空的出来。
“我的稀饭呢。”
“十分钟。”司徒白坐到我旁边端起茶杯,拿起报纸又翻看起来。
“那还是先把点心给我吧。”
没人和我抢,我自然慢悠悠地吃了起来,从司徒白手中抽出报纸的娱乐版,准备边吃边看,却被危圣更快的抽走。
“吃完东西再看。”
看着这位英俊不潇洒,高大不威武的长发男人,我站起身,将手按在他平坦的胸部上,然后扯开他的睡袍朝里看了两眼,小手往他下面伸去。
危圣抓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欲图谋不轨的小短手。
“你干什么?”
“我看你下面有没有货,你该不是女扮男装吧?怎么比我妈还啰嗦?”
“噗——哈哈哈哈——”看着瞬间变脸的危圣,司徒白将满口的茶都喷了出来。
“司——徒——白!”一大早,客厅再次传来相同内容的怒吼,不过这次,是男女二重奏。
危圣自然是因为面子,而我则是因为——我的点心!都被他一口茶给毁了!浪费食物,罪该万死!
坐回餐桌边,用叉子叉起沾着亮晶晶茶水的点心,伸到他嘴边,笑盈盈地看着司徒白,咬牙切齿道:
“来,乖,吃掉,不要浪费哦!”
“呃……不用了,谢谢,我吃过了。”司徒白看着叉子上的点心,吞了吞口水。
“不用客气,再吃点,或者,我来喂你?”危圣拉过一张椅子,坐到我身边,手臂很自然地环上我的腰,和我一起“笑盈盈”地看着司徒白,劝道。
“不……不用了……我吃饱了……呵呵……我……我去看看稀饭好了没!”司徒白冷汗直冒,赶紧落跑。
我郁闷地看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