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锦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那两条暗红的线,直到手指慢慢下滑触碰到风寒雨敏感的腰窝。
风寒雨仰起脖颈轻&ldo;哼&rdo;了一声。
纯洁无暇的月光下,燕锦俯身问窗前的长公主:&ldo;我可以吗?&rdo;
风寒雨不答,手上一松,整件中衣就尽数褪下。
&ldo;我不怕疼,燕锦。&rdo;风寒雨着青色的肚兜半跪在床边,仰头用手臂去勾燕锦的脖颈:&ldo;只要你答应不离开我。&rdo;
燕锦轻抚风寒雨受过伤的背,一寸一寸的是爱怜又难过。
夜幕降临,连深蓝色的海水也被染的沉了。浪花一重一重拍打在无人的岸边,像是在叫嚣着此刻的海岸就应该只属于海浪。
有异物被卷入海底,大海像是想要包容又像是想要抗拒。那物件在海面上浮浮沉沉,直换得大海忍无可忍最后将它吞将下海底。
大海在咆哮,在沸腾,像是要冲破这禁锢它的海岸,直到最后一次蓄力,最后偃旗息鼓的退守回自己的地盘。
人类是聪明的,可怕的。他们摸清了自然的规律后自然就知道该如何驾驭自然。
第二日的太阳照常升起,金灿灿的光重新打在海岸线上,像是昨夜的一切都已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一样。
绿箩小心的敲门,又小心的一个人捧着华贵的衣裳进来。路过贵重的镀金屏风,又路过粉红色的珊瑚摆件,最后路过茶壶下的名贵红木桌,直达落满帷幔的床侧。
&ldo;殿下,该起了。&rdo;她将帷幔叠起挂于床柱边,小声在风寒雨耳边唤她。
风寒雨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窗边倾泻下来的日光。她用手臂艰难的支起自己的上身,靠在床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绿箩眼疾手快的去倒了杯凉茶递给风寒雨,伺候人喝下去了之后,恭敬的收回杯子,&ldo;驸马爷一大早就出去了,留话叫殿下不要等她回来。&rdo;
风寒雨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堪堪盖住了那傲人的双峰。
&ldo;她没说去哪儿了吗?&rdo;风寒雨开口,出来的声音却比从前嘶哑了一些。
她不自然的揉了揉自己的喉咙。
绿箩忙跪在床侧,将带来的衣裳往风寒雨身前递了递。&ldo;驸马爷没说。&rdo;
风寒雨轻微的点了下头。捞起最上头的淡粉肚兜,自己给自己穿了。
绿箩小心翼翼的将中衣展开,等到风寒雨下了床,轻轻的套到她身上,盖住了那些故意被人留下的淤痕。
在帮风寒雨选首饰的时候,绿箩附在她耳边问她:&ldo;殿下,可有任何不适?&rdo;
风寒雨的耳尖瞬间红了个透。她不自然的抬头看铜镜里的自己,皮肤泛着淡淡的藕粉,连那眼角都跟着沾了些魅意。
&ldo;没事。&rdo;风寒雨随手点了几个珠钗,那珠钗便稳稳地落于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