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说,谁是你的夫君?”
“慕雨,别生气,好不好?”从未听过小绿用这般强硬的语气跟她说话,她有些害怕,但一瞬间恍然大悟,他在吃醋。以前身为慕雨的他,是知道她跟师父有过一段云雨的。小绿又变回去了?
“乐,我不是慕雨,但我一样生气。我要让你知道,若惹了我,我会比慕雨还可怕。”小绿闪电般点中她数处穴道,让她不能推开他。
完了,感到小绿熟练地解着自己衣服,杨乐仪一想到隔壁就是师父,自己的声音会被听到,心中就羞惭不已,而那热切的渴望一阵阵涌上,也让她停留在口头上的反抗更象是半推半就,欲迎还拒。
“小绿,不~要,唔~”
昏过去吧。为何自己的理智全然不起作用,真的是人越活越靠近本能了么?
她如愿以偿,马上失去了知觉。
等到一丝丝酥麻从胸口传来,让她难受得醒来时,惊讶得差点一跃而起。
刚才漆黑的小房间不见了,而是一间燃烧着数根红烛的大房间;自己身下也不是硬梆梆的木头睡榻,而是铺了好几层粉红锦褥的软榻,但,最令她吃惊的是,她那明明断了一手一足,眼神呆滞无光的师父,如今两腿缠绕着她,斜倚在她身侧。一手抚摸着她的胸部,一手解着她的衣服,笑吟吟地看着她。而脸上温柔宠溺的神色,跟先前的面无表情,完全是天壤之别!
忘记了师父根本不适合对她有这些动作,她第一反应是抓住他的右手,又捏了捏他的右脚,如此结实,跟以前一样。但这可能么?她使劲咬了咬手指,一点都不疼。再咬几下,仍然不疼。原来,她是在做梦。欣喜一下化为悲伤。
“然儿,别咬了。”声音还是那么熟悉。师父的薄唇吻上她的手指,软软的舌尖轻舔她的咬痕,方才停住的手又继续动作。
“唔~”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她,她觉得自己实在卑鄙,居然在小绿的怀抱里幻想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受了重伤的师父。
“别分心。”师父似是看出她的想法,轻轻地啮咬她的耳垂。“你是我的,记住,你是我的。”说着,覆上早已被他弄得湿润的身体。
为何身体如此兴奋,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引来师父更激烈的动作,满脑子都是师父的影子,身体上不断传来他的温暖触碰,心里是满满荡荡的甜蜜。
居然做了一次又一次。
还好,这是梦。
第二天被小绿叫醒时,小绿脸色跟往常一样,杨乐仪一个人在窄小破败的房间里发愣,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这才是现实。为了证明这一点,她急忙套好衣服,就冲到师父的房间,看到师父仍然是昨日那副断手断足之样,狂跳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只是脸热了半天,见到小绿时也没有褪去那份红晕。
对,一定是梦。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接下来的每日,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虽然每次场景都不同,但对象却都是师父。
完了,自己真的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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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履霜
好在这种日子并没持续多久,第六日,一位自称是未央教左护法陆吾,任明昭心腹的黑衣男子找到了他们。见任明昭确认他的身份,杨乐仪这才放下戒心。
“目前教内忠心教主的教众十有一二,自从教主坠崖之后,我教中忠于教主之人推举了几个功力高深者暗地里下崖寻找教主,三日前,董维新那个逆贼出现,我猜想教主也应未死。只是这崖底地形复杂,找寻诸有不便,救主来迟,还请教主降罪。”
杨乐仪看看师父,只见他眨了一下眼睛,右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陆吾过去,陆吾过去后,师父又挥手让他们离开,看来是要交待事情,于是杨乐仪和小绿退了出去。
过了一刻,陆吾一脸喜色地出来,对他们道:“教主说清云山有救他之法,但怕引人注目,不想让别人知道,只让我带你们一起去清云山,治好伤处,夺回大位。”
“太好了!”杨乐仪原以为师父药石罔效,如今知道还有希望,低落的心情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