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似在庆幸地说什么。靠,抓我个**丝,有这么难么。明白了,肯定是这家伙在领导面前表功讨好装逼呢。切!哪都有这样见风就倒的势利眼。
我爬起来跳出棺外,一圈的黑衣人围了我。
吸吸鼻子,熟悉,妈地,真的熟悉,有熟悉的香味。
眼睛总算适应了灯光。
我去!
太熟悉了!
不仅是香味熟悉,特么一个大供桌,上面一个香炉,三根红香正燃着。我侧对着门,门外看去,一个院子,院子里土翻得象地震过一样。
我穿越了么?狗屁,没有,我此时现,特么我就站在原先来过的那个院子的屋子里。
就是古碑村靠近树林子的那个院子,我一共来过两次,一次是和风衣哥,胡甜来过,那次是为追另一口青铜棺。一次是和胡甜,风衣哥被四象八卦封印锁锁在了院子里,是我来解的。
现在居然把我搞这来了。
一个都不认识,就算是认识也认不出来,全是黑衣蒙面。
倒是最先在棺材里看我的那老家伙没有蒙面,但也是全身的黑衣,一张脸,瘦得皮包骨,黑沉黑沉的,但我确实是没见过。
“感觉怎么样,年轻人?”黑瘦的老家伙说话了。还拼命地想在脸上挤点笑容啥的,可枯皮瘦脸,只把皱纹挤得更紧,比哭还难看。
“还跟他客气啥,直接动手剥吧,三爷!”旁边的声音,就是刚才讨好的声音。
原来这枯瘦的老家伙他们称三爷呀。
三爷摇摇头,“小壮子,这你就不懂了,别急,人家是客,我们得客气点。”
咣当的响声,我一惊看过去,原来是说话的蒙面的家伙,小壮子就是叫他吧。手里两把弯刀,灯下反着亮光,咣当的响声是这家伙显然对三爷阻止他急不可奈,两刀相碰出的声音。
完了完了完了。
我再次心里凉。
我这次可是明明白白地听清了,靠,还是要剥皮呀。
“去,找几把椅子来。”三爷吩咐着。
旁的黑衣人搬了两把椅子,三爷拖过一把放在我身后:请坐,年轻人。
我大大方方地坐下。
姐姐虽说没说话,但我知道她和我在一起,索性不怕了,还微笑地看着三爷。
三爷拖过另一把椅子坐下。
在怀里摸了半天。
也在摸刀?难不成他要亲自动手?要是真动手,我刚才想到了,我拼命冲出门去,朝右拐,就是树林子,拼命冲过树林子,就是风衣哥开越野皮卡停车的地方,我要么可以左拐,那有刘古碑带我去过的悬崖,要么右拐,可以上碎石路,跑过一段,就是正道,全是人和车,老子才不怕你们呢。
刚才躺棺材里,老子正好休息了一下,估摸着我的体力跑出去,应该不成问题。
摸出来的,却是烟斗。
填了烟丝,三爷脸上一动还递过来:抽不?
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