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嗖地拉上连衣裙的后链。我突然觉得是我象没有穿衣服一样很羞愧。
“来了正好,一起去拿车。”
姐姐说着哗地一拉一个背包,天啦,全是钱,一扎扎的钱。
“俟,你说说,这些钱够不够修车钱的?”
我忙去帮着拉上背包,“够,够,够,两三扎就够。”
是的,我有我的小心思,我看了,心里一震,钱这东西,**丝过目不忘,神似张胖子办公桌抽屉里一扎扎的钱。
开着我的破车,带着比我车还吸眼的姐姐,我脑子没闲着:对了,那天和风衣哥迷路,是姐姐指的路,姐姐怎么会在那?偷了张胖子的钱,哦,不,是专门去拿了张胖子的钱。
姐姐的车修好了。
油着头的老板过来,我刚想问他要单子还有哪去结账。
姐姐倒爽快,真的从背包里掏出三扎,递过去,一脸天真:“够么?”
“够了够了,您明年十八岁,后年十七岁!”油老板油得嘴里直冒油,一把接过,“您二位一路顺风。”
靠!
昨天修车的几个工人围过来,他们当然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主呀。
“真够了?”姐姐一笑,又掏出一扎,朝工人面前一送,“给,买水喝去呗。”
我地个妈呀!
我眼疾手快,呼地一把抢过来,抽出两张,“辛苦了,中午吃个工作餐啥的,我姐这两天感冒了,脑子都烧胡了。”
转身离去时,后面有声音:狗比不开脸,要钱晚上使点力呀,跟我们抢,早晚成废人!
我听到了,姐姐也听到了。
“他们怎么知道我晚上去拿过钱,是挺费力的,好重哦。”
姐姐一脸狐疑地问我。
我地人亲娘俟,我只差去捂这姐们的嘴了。拉着到了车跟前,只说:“快开,到公园那等我。”
姐姐一轰油门,头又拉成了一条飞瀑。
我开着车,没有急追,追也追不上。
心里一阵一阵地冒冷气。
灵婴偷了张胖子的钱!
灵婴怎么知道张胖子办公室里有那么多钱?或者说,灵婴为毛就直接去了张胖子办公室拿空了那些钱?
跑车是那些钱买的,这我可以肯定了,车是新的,而她背包里的钱还有个十来万的样子,用剩下的。
灵婴的世界里,没有穿衣服的概念,当然更没有钱的概念。
这只能是有人告诉她,拿了这个,就可以换来她所需要的一切,想要什么换什么,别人要多少给多少。
当然,这个人,必是她信得过的人!
她信得过的人?
天啦!
她会信什么人?依她小女孩的智力,只会相信与她相处最多时间的人!
这个人,就是让她还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