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晦直来直往的性格,在黑社会里闯荡就像泥潭里的白花,他够真可他也够狠。
&esp;&esp;所以即使年纪小,也在短短一年便把西面治理的妥妥当当。
&esp;&esp;可当久别重逢,又再一次相见时,萧晦却仍旧笑的没心没肺,彷彿还是那个毫不设防,有大哥保护着他的孩子。
&esp;&esp;明明听闻到的他,行事作风早已是那般狠戾。
&esp;&esp;生于泥泞,污浊却沾不脏他的花瓣。
&esp;&esp;更别说他那张四两拨千斤的嘴,若不是那张嘴,又怎能让他在娱乐业里立足?
&esp;&esp;于是几个大哥仍是怕他三分。
&esp;&esp;四个人又再一次聚首在萧晦某间俱乐部里。
&esp;&esp;「你这样就不厚道了,毕竟兄弟一场,我们也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排行大哥的吴啟发率先开口,可他话说到一半便是说不下去了:
&esp;&esp;「你就非得牵着那东西?」
&esp;&esp;他口中的“那东西”便是安分蹲在萧晦腿边的姜慈良。他虽是蹲着,可气场强大,半点不像被驯服的人。
&esp;&esp;「把狗关在家里我不放心。」萧晦答道。
&esp;&esp;吴啟发只觉得自己真气得快中风了,一旁梁辉群赶紧打圆场:
&esp;&esp;「萧晦,你也知道这傢伙才刚得罪了老吴,你又是何苦非要这个节骨眼带他过来?」
&esp;&esp;「你那项圈是怎么回事?」林然也忍不下去了。
&esp;&esp;姜慈良倒是一脸淡然:
&esp;&esp;「我是狗,戴项圈是理所当然。」
&esp;&esp;这话可把吴啟发真气得七窍生烟:
&esp;&esp;「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狗东西?!萧晦,这傢伙跟条子有掛勾!这是我最后一次以你兄长的身份警告你,最好把他给我处理,不然就别怪我不讲情分!」
&esp;&esp;「嘖嘖,不是让你出来别乱说话的吗?」萧晦不悦,他看向了姜慈良,一面往他嘴上套了个嘴套。
&esp;&esp;姜慈良仰起脸,乖顺的把头搁在他腿上,萧晦让他侧过脸他就侧过脸,让他抬头就抬头。
&esp;&esp;那任君採擷的模样让拥有过他的诸位都极度不是滋味。
&esp;&esp;这哪里是什么狂犬?
&esp;&esp;简直乖得像贵宾狗!
&esp;&esp;萧晦看着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心里乐得直开花,他心想:
&esp;&esp;「哼,我可是掌握姜慈良性癖好的男人,跟你们这些只会让他去冒死的人哪能一样?。」
&esp;&esp;可姜慈良在他腿边却只想着要是可以自己该怎么舔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