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的歪了下脚,刚刚不是还相处得挺愉快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要不要这么戏剧话,过河就拆迁,没这么玩儿的吧!
“不然,你想留我过年?”柳宁寒着张脸。“我有夫君!”
愣了下,敖无双险些没从地上跳起来,泥煤,谁跟你一腿呢,想多了吧!黑着锅底脸,牙都快咬崩了。
众帮众面面相视,各自眼底的八卦味儿越来越浓。
某甲:原来少主好这一口啊!
某乙:难怪这么大岁数了还不肯成亲!
某丙:方才我还奇怪怎么少主忽然转性了!
某甲:不是转性了,是一直都是这个德性,难怪日日往集体宿舍挤。
某丁:岂止是挤宿舍还挤浴房……
不协和的场景印入脑海,脑补满满的姑娘们集体歪斜了眼睛,拉扯紧衣领退后三步,愤愤在心里叫唤:这一定不是真的!
敖无双追着柳宁要损失补偿,得了双白眼,柳宁插好尖刀,再不理她。
“剑手如不嫌弃,到我小院儿里歇歇脚如何?”邀请顺带着为自己吸引武术界的人才,日后再要出现类似事件也不用为不懂行情而发愁了,同时家人的安全也多一份保障。
马车里的人好似即将飞散的纸屑,空洞无力的望着车顶,那里除了枣色的顶盖再没有其他饰物,他已经保持着这个动作近一个时辰,从早晨吃饭上路一直到现在。
“大人,我们主子不会又病了吧?”贴身小郎拉开车帘朝护卫随行的将士头头说道,他才刚刚过了两年好日子,不想因为主子的失势而葬送大好未来,一对柳叶眉头皱了又皱,圆鼓鼓的包子脸显出几分滑稽之感。
随行士兵本职只是送人,可没有担保送过去的是活人那一条,是以敷衍式的道:“大夫不是说了,只需好生调养。你好好照顾着吧!”
抿抿唇,小郎哭丧着脸拉上帘子。
刻薄的话一直在程青松耳边盘绕。
“绝了孕的男人不走还想赖在这里让将军白养着么!也不颠颠自己几斤几两!”
绝孕……
想到这两字,心里就一阵刀搅如割肉的疼痛,他努力了这么久,就得了怎么个下场,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承受着凌迟之痛,妻主的话依旧在耳。
“先回娘家休养几日,等天气好些了再接你回来。”
他不吵不闹也不怕热,为何要赶他走,他就这么令她不堪!眼泪在眼眶中旋转,管事教父说不可以在小月子里流泪,可他连孩子都不会有了,怕什么病痛折磨。
程青松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全然不知此一去,面对他的将是更为残酷的现实背叛。
戎沁的计策自认已是天衣无缝,只待那边鸣锣收网,柳宁那块硬骨头不怕不入套,唯一算不准的就只有娉婷女王那里了,想着得意的笑隐藏进嘴角。(未完待续)
165 雷霆之怒
许久不见的冲天信号出现,引一干人驻足迟疑了下。
“这不是元帅制作的千里传讯?”马芳抓了抓后脑勺。
阮七娘附和的点点头。“是千里传讯不错,看方向在城里,怕是碰上很么棘手的事情了。”凑着眉头仔细分析,一面将手掌抓在程月娇肩上拍了拍。
“不管如何,先去看看!”杨大锤大步向前,作风依旧如此干练。
柳宁出了敖家堡察觉天空上的动静,越想越觉着不对味儿,方才高湛不同她过来,眉宇间带着浓深的烦躁忧愁,似是有话要说又不堪出口的模样。结合求救信号,柳宁脑海里闪过一丝清明,怒气染上脸颊,拔出尖刀一路狂奔。
校场喊声震天,本是振奋人心的时刻,点将将军却一脸白霜遮面,疱三妹视线放空,紧凑眉头,一个性格大大咧咧的女汉子做出了深沉这个动作,令与之熟悉的小将各自显出疑惑之色。
“为什么这么做?”来到锦州城的第一件事,当面询问昔日的大当家苏若,疱三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自加入战斗阵营开始她就明白自家大当家在预谋着什么,一拖一年没显露出痕迹,还曾怀疑是否是自己判断错误,然而接着发生的一切逼着她不得不从幻境中将自己拔出来。她的老大怎么会是良善之辈!
冰冷的视线穿透她,粗糙的手指轻轻在奏本上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