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答:“买不到吃的就自己种,没有房子就自己盖。我知道,这种生活你不习惯。那怎么办呢?我怕以后的日子会更清苦。”
妇人道:“我已无家可归。蒙你收留,感激都来不及,还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汉子道:“委屈你了。”
妇人道:“你不是更委屈?以你的身手、人品,都是首屈一指的。而你却隐于乡野,离群独处。。。。。。我很佩服。”
汉子面不改色,答道:“嗯。”
妇人笑道:“大哥,我说什么你也照单全收,太不谦虚了吧》”
汉子道:“是你说的,都信。”
那妇人许是有些羞涩,低头侧脸,从我的角度刚好看见了她的五官,很神奇地并不算丑,可是却不大像个女人,倒像一个于我而言有几分熟悉的男人——公孙止。
88当公孙止古成公公正 (vip手打)
看着眼前的公孙止,我长长吸了口气,心情比知道欧阳锋是我的老爹还要复杂。公孙止完全没有发觉,沉浸在既羞且喜的神情中,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几个月不见,他就莫名其妙地改了倾向,你说他好好的直男怎么会弯了呢?而且就算他要弯,为什么招上这么个残疾人?还年纪一大把,要帅没有帅,要身材没有身材。人家东方教主找的那个杨莲亭起码年轻力壮颇有男子气概。这个世界的怪事实在太多,太匪夷所思了。
我本木地看着杨康下得楼来,木本地跟着他走到“犀利哥”和公孙止的面前,木本地将“犀利哥”和头低到不能再低的公孙止带到黄药师的房间,木本地看着“犀利哥”抱着黄药师的大腿痛哭流涕,欣喜地恢复了桃花岛弟子的身份。素有洁癖的黄药师也发扬了不怕脏不怕臭的精神,不动如山地听着冯默风的倾诉。
这猥琐汉子居然真的就是冯默风。看来,“黄门第一丑”的帽子可以从御姐梅超风的头上摘下来了。
黄药师的耐心似乎到了一定限度,有意转移话题,他注意到了一旁的公孙止,开口问道:“默风,这就是你的妻子吗?”
冯默风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可这事对他来说,大概除了杯具还是杯具。黄药师就算再怎么惊世骇俗,也不见得连同性恋都可以接受吧。
公孙小打着脸摇摇头,道:“不是。”妈呀,声音好温柔,好温柔,羞人答答的,比电视剧里的娘娘胜高了几个段数,连我这个女人听着都有点心动了。
到底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样的人间惨剧、沧桑巨变才让公孙止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呢?这个世界好像还没有听说有《葵花宝典》可以练。对了,《镇葵花宝典》的秘诀,不就是自宫当大监吗?难道公孙止他身上某一部份男人的特征,已经退化或者消失,变成了公公止?怪不得连说话都女里女气的。这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
可是就算变成了大监,也不代表他就要爱上男人啊。我们中国古代的宫廷里边,不是有很多太监跟宫女搞“对食”什么的吗?那就说明就算没了功能,大监内里还是男人,想发泄还是会找女人。东方教主那种事件真不知道是怎么突变的。
不过,大监这种生物,在我的印象中是比狐狸还狡猾,比毒蛇还恶毒,比变态还变态的超级怪物。当初我和杨康可是实实在在得罪了他的。而且那晚我还亲眼见到杨康用九明白骨爪伤了他的那个部位,难道说把他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杨康?这可实在大糟糕了。你说他当时下那个狠手干什么?
从黄药师那儿出来,我拖着杨康急急回了房间,问他:“你刚刚没有留意吗?冯师兄身边的个女人……”
杨庚镇定十足:“是男人扮的,是那个叫公孙止的家伙对吗?”
我心中不寒而栗:“你也看出来了?我问你,你的九阴白骨爪,力度有多大?能不能捏碎男人的,皮肉,比如手脚?对了,梅起风前辈可是连骨头都捏得碎的。你是他徒弟,她的三四成力道应该还是有的吧……”
杨康笑着打断我:“你是想问我当日有没有捏断了他的子孙根?阿沅,你怎么老往坏处想我?就算我真有那份力道,也没那么恶毒吧。当日我逼于无奈,才那般攻击他,只是想把他打跑而已,根本没必要让他断子绝孙的。而且这已然是下作之举,传出去不是坏我名声吗?你大可放心,我是有分寸的。”
我松了一口气:“那就不是你害他的,谢天谢地。我真怕他要报复回来。我怕跟人结怨。”
杨康道:“真要是我做的,你也不用紧张。他自身难保,不会多生事端。何况他在对你不利之前,总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你是西毒的女儿,你怕什么?应该他怕你才对。”
我想想也是:“你是东邪弟子,也不用怕。可他怎么会搞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还有他的声音,也怪得很。”
杨康道:“大概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装出来的。现在铁拳帮的人正四处找他呢。”
我把裘千尺的事情告诉他,又说:“他老婆看上去挺关心他的,应该是不相信他会对自己下什么杀手。只要他赔个不是,说上几句好话,不会对他怎么样的。那他还东躲西藏的干什么呢?
杨康道:“他老婆是这样,他的大舅哥、二舅哥却未必这样想。而且他的二舅哥本事那么了得,你说他能不怕吗?”连“三头蛟”、灵智上人他们都害怕裘千仞,公孙止就更不必说了。
杨康又道:“而且,据我观察,他这个男人实在上像女人,说不定是真的对女人已经没什么
兴趣。所以才不想回到他老婆身边去。”
“除了声音很像女人,外表可是一点不像。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如吴某大监的话,应该是公鸭嗓,说话不会这么娇柔。大概真的是装出来的。
杨康促狭一笑:“那是因为你以前见过他,先入为王。他本来就生得秀气,再有那样贤淑、温柔的体态,装女人的功夫可说是十分了得。反正我第一眼是没看出来。也难怪冯师兄会被他迷惑。”
我说:“那冯师兄不是很可怜吗?被个假女人给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