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保罗冷汗直冒了,她将保罗绑在了外面,然后起身离开办公室了。行至门边前,她丢下一句:“一个小时内,不许救他。”
叶文静这话,是存心要吓死人哦。
接下来的一天,叶文静该做什么做什么,保罗这个小插曲,似乎没在她心底造成任何影响。然而,下午六点钟左右,当她的车路过某广场时,她看到一条让她皱眉的新闻了。
那新闻当然是有关她的,当然,也包括保罗,包括她今天做的好事。
将蓝特集团的总经理挂在二十八层楼的窗外,且一挂一小时,更重要的是,某人被救下时,仍说非叶文静不娶。
保罗的痴心似乎感动了某记者,叶文静的行事大胆似乎刺激某记者了,某记者不断在大屏幕上滚动的报道着此事,甚至清晰的说着,叶文静与保罗是相配的,因俩人的身份,俩人同样高贵的血统。
心,咯噔的向下沉着,叶文静改道,不回公司,直接回了叶家。
当她回到家里,大厅里没有宫无决的身影,踩着略重的步,她快速的上楼回房,推开房门,室内一片漆黑。
没有开灯,她精光闪闪的眸子一样看的清室内的一切,那个男人在床上。
他微卷着身子,缩在被里。
心底升起异样,她确定,无决一定看到那滚动播放的新闻报道了,她从不是心存侥幸的人。
在床边落坐,叶文静微拉下宫无决盖得过高的被,手触上那冰冷的脸颊,那床上的人身子颤动了一下。
“没睡着?”含笑的语音。
“静?今天不是不回来的?”宫无决伸手,扣搂住了叶文静的腰,将她带入了床上,翻身,压覆在她身上。
“回来看看自己被窝里的男人。”呵,没有惊呼,没有意外,只是手扣上了宫无决的腰。微微的摩擦着,引起他的呻吟。
“叶在担心我?为什么?”缓缓的,手剥落了叶文静的衬衣,褪下了她的短裙。
“你看新闻了没有?听到保罗这个名字没有?”
“有。”宫无决承认着。
“听到记者的所谓‘分析解说’了吗?”就是那所谓的门当户对论,呵,无聊!
“是。”
“有什么想法?”
“妒忌。”
叶文静挑眉。
“因为他可以出现在叶文静的办公室让静绑着挂在窗外一小时。”勾着唇,宫无决笑了,叶文静笑出声了。看来,她是白担心了,她的无决,比想象中的看得还要透彻。
“静,在这里我与你不配是不是?”
“胡说!再不许说这样的话!”叶文静气怒了,她最不要听见的,就是这样的话,他说出来,更是不许。
“呵,静,你生气了?”
“是的,我生气了。所以以后再不许说这样的话!”手收紧,紧得将宫无决的腰弄痛,可他开心,这代表在乎。
“静,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只在乎你想的,你的看法。在你眼底,我们不配吗?”这个问题,他含笑。
“不会,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否则我生气了。”冷冷的,叶文静实在不喜欢他绕在这上面打转。
“我真的不在乎。你说让我问,而你给我回答就好了。”轻轻的,宫无决在笑。
“配!”
“呵。”伏下身,他吻上她的唇,“静,今天好难过,好长好长。”他要申诉。
“你想怎样?”
“陪你去公司,不用担心我受伤。我只听得见你说的话,你不伤我,世上没人能伤我。”他吮吸着她的舌头,让她不能回答,许久之后才松开,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