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上的男人被推,被不恶劣的“踢”竟仍无反应。
“喂,最好不用给本宫主装死,你要真死了,本宫主正好将你丢在这里,本宫主的药上次能救醒你,这次也一样。”他醒来的时间到了,闭眼装死可不好玩,跟她玩花样,她可没兴趣陪他。
说着,叶文静朝独孤残丢下一颗青果,力道有些重,正好打在独孤残的脸颊边。
“啪——”青果击上脸颊的声响,接下来,独孤残唇角微开,一颗白的药丸竟掉了出来。
黑线!叶文静面色难看极了,他竟又如上次一般地没将药丸吞下。
这样长时间没服下解药,他不会真的死了?叶文静越看越觉独孤残面色差劲透了,手一松,青果散一地,他死时没关系,但宫无决不能陪葬!
快速地弯腰,叶文静探着独孤残的鼻息,还有一口气,叶文静也不知道自己是松气还是气恼。
就此一次,最后一次,叶文静再次取出药丸,放入独孤残唇内便伏身下去,如果不是他不能死,她绝不会这样喂他。
然而当叶文静的唇覆盖独孤残的唇瓣,那原本气息奄奄的男人突然睁眼,躺着无力的身立时恢复与常时无异,有力的手臂紧扣住惊觉要推开的叶文静,身体翻转,他将叶文静压在身下,什么也不说,只是很紧地固定她挣扎的双手,狂肆的纠缠着她,身体的整个重量压在她娇软的娇躯上。
“唔……让开……”叶文静侧过头,却无法脱离上方的男人分毫。
“我的女人,本座说了,你是本座的女人,本座想怎样都可以……”刚才,他只顾着救她,甚至那一刻,他忘了自己救她也许会死。
“让开……你这样很难看……”叶文静仍旧挣扎着,颈项胸口的湿热触感让她面色越来越冰冷。
“本座刚才救了你,你欠本座的,用身体还……”要过她一次,他就开始渴望她。
“你在流血,先处理伤口。”叶文静冷静,她看到他肩头流出的血已是鲜红的,该死的他骗她!他根本没中毒!可是,不可能,他明明中毒了,难道……
“我刚才离开的时候你服解药了是不是?你哪里来的解药?”叶文静认定。
“呵,你给的,你刚才喂的。”她用唇亲自问的竟还来问他。
“那你之前,那样长时间没服解药,怎么可能无事撑到现在?”他用内力在压制?可他有那样深厚的内力吗?如果真这样,这人就太可怕了!叶文静心向下沉。
“你认为呢?”没有明确的答案,独孤残眸子更幽暗了,他是用内力压制毒性的,等的就是她返回助他服解药,就用她刚才的方式,用唇,上次,她这样做过,他一再梦到,今日梦境转为现实。
她是他的!
她不是问他为什么纠缠她吗?他就是要她是他的。这是他占有她得出的答案,明确万分的答案。
“独孤残,让开……”她亦不执著答案,但眼下,她非常不喜欢。
“不让——”
“讨厌这里。”叶文静怒炽的将腿收紧,妖异的面容却也平静淡定。
“我要你。”没有看叶文静的面,独孤残黯沉而又霸道的说着,推高她的衣裳,让她神秘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底,指尖拨弄,磨蹭粗喘着覆盖下身,进入她。
燥热的身体,冰冷的心,叶文静没有挣扎,甚至似失神的抬起双臂环住了独孤残的颈项,微闭的眼,淡漠随意却已然无抗拒,独孤残没有停下来,她的态度根本不对,她不是顺从的人,但无论什么原因,她此时顺从了,那他就继续下去,他沉醉驰骋,抽送律动的进出……
粗重的喘息,沙哑低沉的音线:“为什么顺从?”他跨坐在她腿上,压得她疼痛,黑眸紧盯着她。
叶文静淡笑,“能拒绝吗?”
“不能。”他立时回绝。
仍旧是淡笑,她抬起的手划过他的肩,在那伤处停留。
“你的意思是说,我为你受伤,你就顺从我?”他睁大眼眸,随后大吼:“本座不信,本座不信。”她不是会就因他为她受伤就感动顺从的人。
“本宫主说什么了吗?”他自作多情,猜了,再反驳,与她何干!
“吻我!”狂怒之后,他向她下令。
“哦,记得,要收学费。”叶文静坐起身,轻轻柔柔的吻上他,由浅入深,由缓变快,由清淡变炽浓,让他欲罢不能,沉浸亢奋的再次占有她,然而再一波的情欲过后,独孤残面色暗沉的拉着叶文静离开,步履极大极快,似在发泄怒气一般。
扬州,鬼域分舵,独孤残将叶文静软禁在一间小院落里,而他日夜练剑,一过三日,他不见她一面,直到这晚,心绪越来越烦躁的他摸进叶文静的房,将她压在床上就疯狂地吻她,占有她,与她结合,甚至一次比一次激狂,不接受她任何拒绝,不管她是否累,是否身软无力,直到他再无法动,他阴暗坚定的对她说:
“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这是他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