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
「真的。」我简单,但用力地回答了她。她妩媚地笑着,两人相拥,又是一个长吻。随後,她主动地探索到
我的裤档处,褪去了我的睡裤,轻轻地将那话儿掏出,塞往自己的口中,以舌尖挑动着。「这是中国五千年
的器官,还满意吗?」这是我对她的第一个黄|色笑话。她听懂我的幽默,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你给人
的感觉和你开的玩笑实在不搭配!」
经过她这一番挑情,我们再度展开另一场游戏。依旧是采取她喜欢的女上男下的体位。早晨的阳光,早已隔
着窗 ,在窗外叩关;怎奈屋中人犹酣战不已?。
我们在住处附近的餐厅共进了早餐,随後我便送她上开往东京的长途巴士。
我与她是男女朋友了。以女友的感觉来说,她是个好女友,除此之外,有个日本女友的好处是:帮助你在日
本的生活多开了一扇窗。她会告诉你原宿的那条街最热闹;会指点你银座的叁越百货在那儿;会帮你向日本
的衙门交涉;会教你课堂上也学不到的日语。当然,Zuo爱时的娇嗔也是日本女人式的。
我在没课时,必定直奔横滨;每到横滨,必定数日不归,凡此已成常态。同学们,包括日本同学在内,都羡
慕我的好运,直说我在日本的生活过得最惬意。
然而,事情却不是一直都是如此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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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我与她一路走来,似乎毫无波折。从认识到成为男女朋友,几可用快如闪电来形容。与她的交往
,早已不曾意识到国籍的存在。「你回国的话,我也要跟着你走。」她已不只一次地向我这样表达过。
与她走在原宿的商店街上,在她挑着店内里的商品时,我故意走到店对面的一个角落,远眺着她的身影。天
啊,她真的好美。我是喜欢她的,在这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要我重新再选择,答案仍是一样。
那个自认识她以来就一直存在的问题,如今再度浮现,而且更严重:将惠的爸爸已到了病危的阶段。十一月
起,她不得不由横滨住处赶回川崎市家中。我们有整整一个月不曾见面。这一个月,我们靠电话与书信联络
。她那住在川崎市的母亲也已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对於她的女儿与外国人交往,她是坚决反对的。若是收
到我的信,她也是冷冷地对将惠说:「你的那个KOUSAN写信来了。」
将惠是不可能跟我回台湾的。她的父亲一走,家中只剩下母亲一人,我也不忍心置她於一个两难的境地。
十二月二十四日,耶诞节前夕,她排除了万难与我在横滨见了面,已成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见面。她在住
处将父亲的照片以及她与父亲两人的合照翻出来让我看。早稻田大学毕业的高级知识分子,一个同情中下阶
级的左翼运动支持者。「真是可贵的灵魂。要有什麽叁长两短,就真的太可惜了!」我惋惜地说。
抚摸着她的脸,我警觉地发现她瘦了,耶诞夜的淡妆掩藏不住她已消瘦的脸庞。「常哭?」我问到。她把相
簿放到一边,便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双臂抱着我.「KOUSAN,今晚不要谈感伤的事,好吗?」
我点点头。我与她看着录影带,一个钟头下来,她盯着电视画面,几乎不曾看我一眼。大概是为了「宣示主
权」吧,我主动地抚摸起她的身体。她在心理上似早有准备,自动将衣服一一褪去,;;;.电视的画面持续地
播放与这屋内气氛毫无关系的内容,萤光照在两人的身体上,这个晚上,我两比往常更快进入高潮。一番温
存过後,她终究忍不住,啜泣起来。看着她,直觉她想要说的,似乎已能猜得叁分。「今晚过後,我们就不
要再见面了。」她缓缓地道出这句久经沉默後的话。意在言外,也在言内。
「JYA,SOUSHIROU(好,就这麽办!)」我的回答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略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