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怪你,再说生病很正常。
你现在经常生病?方怀宣心想他这么问像是非要证明她过得不好似的,太过分了,但他仍然要这么问。
偶尔才会。
难受吗?
还好。
眼睛好些了吗?
你把滴眼液给我。
方怀宣拖着她的头,看见两滴水消失在她干涩的眼里,薄薄的角膜表面被润湿。
再一睁眼,林殊那双沉静明亮的眼睛盯着他。
林知疑打电话给我,叫我去看看。
要我陪你去吗?他知道林知疑这个人。
不用。
好吧。
方怀宣感到自己作为情人已经尽不到更多的责任了,忽然就想站起来从这个格格不入的地方逃开。
林殊抓住他的手,又重复一遍:你能来,我很高兴。
方怀宣心下稍安。
林殊从被子里坐起来,她只穿了一件平驳领系扣睡衣,撑起身时斜开的衣领从肩上滑落。
方怀宣帮她拉起,却感受到被子里捂出来的有些高的体温。
触摸她的一瞬间心里所有的不安、疑虑和恐惧都消失殆尽,方怀宣只想抱着她的腰靠在她怀里。
她的身体很温暖,乳房撑着绵软的布料,撑起圆弧的曲线和凸起的形状。
方怀宣不顾一切地隔着薄棉睡衣,含住她的乳房,专一地舔着那点还未挺立的乳头。
林殊的头往后仰了一下,被方怀宣从背后拦住,自己又往前偎近,于是含得更紧,胸前留下一片润湿的水渍。
林殊推着他发热的脸,方怀宣才撤开。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林殊。
门没锁,齐恒就在外面呢。
你怕他?
林殊一瞬间眯起眼睛,神情危险,她不喜欢被挑衅。
放心吧,女主绝对是清清醒醒明明白白出轨的,没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非要找理由的话,那当然是丈夫不够可爱、是他勾引我的
女主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罢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