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月正坐在椅子上,正在和上官琳琅谈话,突然,薛辞走进来面对轩辕月,拱手鞠躬道:“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突然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轩辕月问。
薛辞并未回答,她只是低下头流着眼泪,一脸委屈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轩辕月有些紧张,又问:“皇后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薛辞流着眼泪不答反问道:“是不是臣妾做错什么?还是臣妾哪里做的不够好?陛下是不是讨厌臣妾了?”
听到这番话,轩辕月一头雾水,过了一会,道:“皇后今日是怎么了?你是朕的爱妃,也是后宫之主,朕怎么会讨厌你?”
薛辞用手轻轻地擦了擦脸庞的眼泪,然后走到轩辕月身侧,道:“那么陛下为何要瞒着臣妾纳妃?臣妾并不是一个爱争风吃醋的人,只是觉得陛下纳妃是大事,一定要慎重考虑。听说陛下纳的这个妃子是撒拉国舞姬,撒拉国是敌国,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听到这番话,轩辕月对站在一旁的钱公公道:“钱公公,你去门外看守,顺便把门关上。”
钱公公说:“唯。”然后缓缓地走出安神殿,把门关上了,然后他自己站在门口看守。
钱公公出去后,轩辕月对薛辞道:“黑蝴蝶并非是朕自愿带回来的,而是耶律楠塞给朕的眼线。”
听到这话,薛辞大吃一惊,道:“陛下既然知道她是眼线,为何还要留她?为何不把她杀了?”
轩辕月道:“杀她也要有个合适的理由,暂时也没发现她做什么对朕不利的事,总不能无缘无故杀她,要是耶律楠问起,朕如何解释?”
薛辞道:“就算暂时不杀她,那也不能纳她为妃,把她留在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轩辕月道:“朕就是要把她留在身边,这样才能时刻监视她,只要发现任何异常,立刻派人杀了她。”语毕,他对上官琳琅道:“上官兄,立刻去通知卫将军,让他秘密训练军队。虽然耶律楠已经和朕化敌为友,但他在朕的身边安插眼线,也不知是何用意?还是留点心眼,万一哪天突然变卦?朕也要做好防备。”
上官琳琅点头说道:“微臣遵命。”然后速速离开了。
上官琳琅离开后,轩辕月对薛辞道:“朕纳黑蝴蝶为妃,只是一个名义,朕不会喜欢那种危险的人。朕最近公务繁忙,忽略了爱妃,要不我们现在去东宫看望霄儿和贞儿。”语毕,他立刻起身拉着薛辞的手,正要往门外走去,就在这时,轩辕木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轩辕木瑾是轩辕月的弟弟,但不是亲弟弟,不过轩辕月不知道,只有轩辕木槿自己知道。
轩辕木槿封号槿昌王,年龄二十五,身穿墨色锦织衣袍,衣袍上绣着木槿花,腰系玉带,高挑优雅的身材,乌发高高束起凤冠,插上玉簪,一把折扇斜插后腰间,看起来风度翩翩。
他进来后,面对轩辕月和薛辞,拱手鞠躬道:“微臣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轩辕月道:“免礼。”然后对薛辞道:“爱妃先回去,等朕空闲下来,再去陪爱妃。”
薛辞听后,敬礼道:“臣妾告退。”然后便离开了。
薛辞离开后,轩辕月问轩辕木槿:“御弟找朕何事?”
“臣弟有些话不吐不快,即便皇兄不爱听,臣弟也要说。”轩辕木瑾道。
轩辕月坐了下来,道:“御弟请说。”
轩辕木槿道:“臣弟不明白,皇兄为何要去巴结耶律楠?”
轩辕月道:“朕没有巴结耶律楠。”
轩辕木槿道:“皇兄又是送宝物、又是送城池,还把撒拉国的舞姬带回来,这不是巴结是什么?耶律楠既然要攻打我国,就让他过来打,我国的将士个个英勇无畏,难道还怕他一个王?皇兄为何如此懦弱?”
听到这番话,轩辕月没有生气,反而淡定地道:“朕不是懦弱,朕这么做自然有朕的理由。”
轩辕木槿道:“皇兄能有什么理由?无非就是害怕耶律楠。”
轩辕月道:“朕不是害怕,朕的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天下太平,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轩辕木槿道:“耶律楠一日不除,天下就不会太平。皇兄口口声声说为了天下百姓,那就更应该除掉耶律楠,而不是巴结他。您越是巴结他,他越是得寸进尺,难道您看不出来,他送给您的舞姬是眼线吗?”
轩辕月道:“朕当然知道,朕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等?等到耶律楠把我国灭了是不是?”轩辕木槿讽刺道。
“放肆,朕已经说了,朕自有安排,如果御弟没别的事,就请回吧!”轩辕月愤怒道。
轩辕木槿甩了一下衣袖,并且说了一声:“哼。”然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此地,去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