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她的双腿,白皙的大腿被他掐的乌青,他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要!你混蛋!混蛋!你出去,出去。”她大哭大闹,下体就如同撕裂一样,她一直很爱干净,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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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什么时候还给我
他却不顾她的哭喊,在她的体内冲刺起来,快速的律动着,如此的反复,就如同是一个轮回,她煎熬着轮回之苦。
她破碎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摔碎了。她曾经是骄傲的公主,可是如今惨败的身子,她还怎么去骄傲,她还怎么去面对。还有突发的这一切,一夜之间,家道中落,紧接着就是家破人亡,这一切,瘦弱的肩膀要怎样去承受?
在他一次次在自己体内索取的时候,两夜一天的欢爱,她绝望了,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任由这个男人发泄他的晴浴。
她默默地流泪,微不可闻的呼唤着一个名字,“幕夕,幕夕,幕夕。。。。。。”
“啊!”向晚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看了看周围,这里是她的公寓,不是那个黑屋子了。
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是梦,太真实的梦境,她不愿意去回想的过去,她拼命的想要遗忘的过去,可是这些伤痛,却总是出现在梦境里,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自己,就像是给他这个梦魔的人一样,总是要来提醒自己,揭开那些鲜血淋漓的过去。
可是幕夕,这一切的一切,你可知道?你若是知道,一定会来带我走的。幕夕,是不会抛弃我的。
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抱着被子呜呜的哭泣。没有肩膀给她依靠了,她不能指望了,如今只剩下自己,苟延残喘。
幕夕已经达成了自己的梦想了,他那样耀眼,而自己脏的可以,她又怎么敢去找他,怎么敢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过奢望而已。
夜幕又降临了。
尖细的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的地面。
其实走廊里是铺了地毯的,可是向晚就是喜欢听自己的脚步声,所以她从来不走地毯,总是走在路的边缘。
萧萧每次见她这样,都说她是怪胎。
后来有一次,萧萧问她,为什么有这样的怪癖。
向晚就说,你没感觉,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么?我的身后就好像有很多人跟着。
萧萧用眼睛瞟了一眼,向晚的身后,迅速的转过来,拍拍胸口,这简直是恶寒。
一拐角,就是洗手间。推开一个门,向左走是男,向右走是女。这中间,是公用的洗手池。
向晚只是想透透气,所以她打开门,进去,找了最里面的一间。
她习惯每次都去最里面的一间,如果那间刚好有人,她就等着,如果那间坏了,她就换一个楼层,去另一个洗手间。
啪的一声,合上马桶的盖子,向晚蹬了高跟鞋,就坐在上面,接着开始发呆。
门,就被强行的拽开了。
宁知然打开门之前真么想到里面这么香艳,他出来醒醒酒,没想到。。。。。。
“是你?!!!!”两人同时喊了出来
“咳,把鞋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推开那扇门。如果这里不是洗手间,而且有吃的东西的话,向晚呆一辈子都有可能,磨蹭了一番还是出去了。宁知然站在洗手池前面,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宁知然笑了笑,把烟熄灭了,“你不是说不认识我么?真的不认识?”
向晚听他的话,有点生气,刚刚他不是也说过不认识自己么,怎么现在反倒来追究这个问题了。
生气归生气,向晚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人家帮你,你要感恩戴德,所以她没有和他吵架,低低道:“不知道名字,就算见过,也不能算是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