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照顾的方式,自然是。。。。。一切照旧。
陈元和和他的同僚们一如往常,继续把准让官盐劣质的要点,坚决不做任何改善,再通过明面上打击私盐的行动,搞臭官盐的名声。
是的,他们完全是故意的。
故意把官盐搞得劣质、难吃,拉高官盐价格,赚老实人的钱,等老实人被逼得不老实了,买私盐,再通过他们参股的私盐贩卖团伙吃回扣敬奉。
一鱼两吃,血赚两次,大赢特赢。
直到陆大古临走了账。
让早早埋伏进酒楼做到领班的造人下手。
算算时间,陈元和这会儿应当已被药性刺激得亢奋不已,激战正酣,只等明日仵作给他定个马上风的判决。
“哗啦。”
回到厢房里。
大进正翻阅着典籍。
借着桌边的烛光,陆大古看清了书名:
《东京梦华录》。
这是本记载当年北宋汴梁繁盛景象的书。
“还在看这本书呢?”
她已经翻过好几遍了。
“嗯。”少女很感慨地说,“光看这本书,宋代商业成就还挺辉煌的。”
“的确。”
冶铁技术成熟了,连带着炒菜普及,煤炭使用变得更加广泛,农业和手工业都达到了新高峰,同等技术条件下,陆大古自忖能提升的作物产量也不会比宋朝人高出太多,而且这个时代的美食之繁盛,超乎大古到来前的想象,简直和后世二十一世纪差不了多少。
他微微摇头:
“可是他们没有守住。”
这个朝代留给后世人们最大的印象,是失败,是退缩,是名为岳鹏举的遗憾。
他们不断地后退,后退,退走了汴梁,退走了杭州,退啊,退啊,一路退到了崖山,陆秀夫背着年仅八岁的小皇帝赵昺跳了海。
终于什么也不剩。
陆大古望向窗外的灯海。
这若有卫星经过,肯定能从外太空看到光亮的盛景,终究不过大梦一场。
“我们上街看看吃点什么吧。”
他忽然说。
“啊?”
她撇嘴:
“省一些吧———我们已经超支很多了哦。”
连续两场任务紫金不仅分文未赚还倒扣,以及本场任务经营了半年多的势力目前稍显紧张的财务状况让她觉得有些不妙。
确切地说,购买的物资很多,流动资金急剧减少。
“反正剩下的这些都是带不走的。”
陆大古笑了:“该用的时候不用,就没有意义了。”
“而且。”
大古的表情多了几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