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这样了,害怕被人看见不成?”安秋声瞪了宁昊天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这都谁害的?”宁昊天也瞪着青肿的眼睛,吹胡子瞪眼的说道,“要不是你先动的手,我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说着,宁昊天吃痛的用手心轻轻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
“你以为就你变成这样子吗?我还不是一样!”安秋声恨恨的说道,“你自己不是也下那么狠的手,好歹曾经是同门师兄弟,你也下得了手!”
“呵呵,这句话我奉还给你!”宁昊天斜着眼看着安秋声,妈蛋你还好意思谈师兄弟的情谊,有当师弟的把师兄打得这么惨的吗?←皿←
不过两个人打了一架之后,什么事都说开了之后也有了那种一笑泯恩仇的感觉,至少安秋声不再用那种仇恨的眼光看着宁昊天了!
两个老头用袖子挡着脸遮遮掩掩的去了宁昊天的书房,福林在前面开路顺便帮两个人去那点儿伤药。
“雪吟她……你打算怎么办?”宁昊天犹豫了会儿,还是开口向安秋声问道。
“嘶~”安秋声用热毛巾敷着脸,刺疼的抽了口冷气,这才叹声说道:“原本,是想说不管怎么样都要从你这里找到并抢回雪吟的尸体,然后让她入土为安的。不过现在,既然白玉床能完好如初的保存雪吟的身体,也不算种遗憾!”意思就是,让香雪吟继续躺白玉床上呗,想念的时候,还可以去见见她。
“对了,你什么时候让我见我女儿若欢?”安秋声问道。
“这么快就憋住了?”宁昊天挑眉问道,嘴角勾起笑意,“我还以为你要再过段时间才会来求我呢!”
“嘿,谁求你了?”安秋声不爽的说到,然后强调的说道:“我这是在问你!问你!”
看安秋声那倔脾气又要上来了,宁昊天赶紧说道:“行行行!让你见!改改你那脾气,动不动就脾气上来,德行!不过在见若欢之前,我得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安秋声问道。
“一个对若欢有养育之恩的人!”宁昊天说道,然后感叹道:“这些都是咱们当年造下的孽啊,也该时候还清楚了!”
“这些罪孽都是你造成的,别扯我身上!”安秋声嘲讽地说道。
宁昊□□他翻了白眼,“别搞得自己什么错都没有似的,这回可有的你一份,人家以德报怨,你还得好好感谢人家呢!”
“你说的到底是谁啊?”安秋声问道,“最不耐烦你搞这套,每次都拖三拉四的不肯直接说清楚。”
宁昊天无奈的翻翻白眼,然后没好气的说道:“我说的是文家大夫人,人家可是不怨不恨的辛辛苦苦把你闺女拉扯大,你总得好好报答人家吧?”
“你是说文家大夫人白颂娴?哼!当年我好心好意帮她文家解决你这个麻烦,结果她却把我和雪吟的行踪告诉了你,我家破人亡也有她的一份责任,我为什么要报答她?!”安秋声一听那人是白颂娴,立马愤恨的说道。
“都说了是误会,当年人家是无辜的!”宁昊天叹了口气,“所以说都是我们这一辈人造的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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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家夫人
? 等那宁昊天和安秋声两个人的猪头脸都消了之后,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安秋声原本不想出去的,结果宁昊天一句‘还见不见女儿了?’直接KO了他,所以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出了宁府。
看着马车越走越偏僻,地方也越发的熟悉,安秋声疑惑的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宁昊天,“这是去哪儿啊?”
宁昊天依旧闭着眼养神,然后随着马车的摇晃悠哉的说道:“去赔礼道歉!你和我的,我和文家的,你和文家的恩怨,都是时候该解了!师弟,这么多年了,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该放下了!”
这时候马车刚刚好停了下来,宁昊天对着安秋声说了句“走吧!”,便率先下了马车。安秋声一声不吭的跟着宁昊天,随着宁昊天来到一个院子前。
“请问,乐夫人在吗?”宁昊天高声喊道。
“来了来了。”正在纳鞋底的白颂娴一听外面有人喊,连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请问是哪位……”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掐断了一样,白颂娴一看到外面站着的两个人,急忙转过身跑回屋子里拴上了门。
可那出来的一瞬间,就足以让宁昊天和安秋声俩人看清楚出来的人,“文家大夫人?!”安秋声惊讶的对着宁昊天问道。
“文大夫人,宁某此次前来,是专门来赔礼道歉的!”宁昊天对着屋子拱手说道,并没有理会安秋声的疑问。
虽然好奇这俩个人是怎么凑一块儿去的,但躲进屋里的白颂娴还是定了定自己的心神,然后冲门外喊道:“这位老爷,您认错人了!小妇人只是乡村农妇,不是什么文大夫人,二位请回吧!”虽然十二年不见,但白颂娴却还是认得门外的俩人就是宁昊天和安秋声,尽管时间过得太久两个人都变化很大,可一个和文家是仇人,一个拐走自己唯一的儿子,白颂娴是到死都不会忘了这两个人的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