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萧晔很有成就感,他紧抱着钱姑娘,生怕她长了翅膀飞走了似的。
如是这般,撩骚很快发生了质变,成了玩亲亲,萧晔近乎疯狂地亲了钱姑娘……末了,钱姑娘的舌头是僵麻的,嘴唇快肿成了猪楦子。
就当萧晔忘情地去解钱姑娘腰带时,马车戛然而止,抵达那处二层木楼。
萧晔先下了马车,钱姑娘正要自己跳下来,萧晔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抱进了二楼卧室的套间。
触目所及,依旧是没有一个人影儿,钱姑娘无语至极,车青死到哪儿去啦?
你家爷要糟蹋一个大好少年啦!
就没人管管吗?
套间里燃着明烛,大浴桶里热气氤氲,还飘着一层红玫瑰花瓣。
萧晔放下来钱姑娘,声线低沉好听,“如意,侍候爷泡浴,宽衣!”
钱姑娘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也忐忑得很,她会在浴桶里失了身吗?
是的,她极度怀疑萧晔会一时兴起,将她按在浴桶里办了事儿。
片刻后,钱姑娘给萧晔宽了衣,宽得一干二净,萧晔满面春风,“如意,爷保证今晚会把你捯饬得舒舒服服而终生难忘!”
说着,萧晔甩着威风的鸟鸟,踏进了浴桶,钱姑娘良言相劝起来。
“主子,你明天一大早还要打猎呢,今晚应当保存体力,我们来日方长嘛!”
萧晔捉住了钱姑娘的手,吻着指尖,语气意味深长,“如意,你真的希望我们来日方长?”
眼见钱姑娘假惺惺地点点头,萧晔轻笑,“如意,你亲一下我的嘴,我就信你!”
看看,善意总是会被辜负,她的良言等于喂了狗,脱身不得的她除了演戏也没有别的法子。
就在钱姑娘与萧晔的薄唇一触即离时,萧晔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演绎出来一个深吻。
这还不算完,萧晔还亲了钱姑娘的耳垂,脖颈,锁骨,钱姑娘却毫无愉悦感。
这厮是狗吧,当她是骨头啦,见了她就啃个没完!
特么的,这是谁家的汪跑出来啦?
主人死透了吗?
接下来,萧晔并没有再提过分的要求,只是让钱姑娘帮他擦擦背,捏捏肩。
钱姑娘又饿又渴又累,因此她面对着这具大好男体,也毫无情念,她惦记的是吃饱喝足,歇口气跑路大吉。
“如意,主子爷攻和属下受,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
萧晔突如其来一句,吓了钱姑娘一跳,“主子,是啊,不过,在浴桶里没趣,也不刺激,如意有个有趣刺激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