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归感动,但是别指望钱大双来个脉脉含情,还是暗送秋波啥的,她万般嫌弃地撇撇嘴,“傻瓜才一条条抓小鱼呢,咋不拿手抄捞?”
萧晔不恼反笑,“因为一条条抓鱼很有趣,改天我带你去,挽起裤腿手捉鱼!”
是的,萧晔仅仅想象了一下和钱大双一起手捉鱼的情景,心空就是一片灿烂无云。
但是钱姑娘不感冒,她忙得要死,可没时间和某个闲得要长草的小屁孩出去嬉闹。
“夜公子,你不是说了吗?女子当矜持,所以我在金记矜持着,你捉鱼,我吃鱼就不错!”
萧晔凝视着钱大双,女子的眸里横亘着几条星川而灿灿生华,滟滟泛波……那种愈压抑愈强烈的冲动又席卷而起!
第若干次!
萧晔第若干次想亲钱大双的这双明眸!
第若干次憧憬着钱大双在她怀里凌乱无助的扑腾!
终是微微垂了下眼睫,将一串烤小鱼递给钱大双,声线散漫,
“也好!”
楚千楼和南苏阳了然萧晔不会伤害钱大双,他们因此也对萧晔放下了心防。
在美食面前,这两人第一次浑然忘我,专心致志地享用着这顿蹭来的大餐,最终都是微醺状态。
南苏阳第一个起身,“大双,我已吃好喝好,告辞,免送!”
瞧着南苏阳带着两个保镖离去,楚千楼也起身告辞,“大双,明天早上,我的人就过来观摩做家常饭,方便吧?”
钱大双点点头,“方便啊,肯定方便!”
不过,当楚千楼带着凌青离开后,钱大双才想起来没有告诉他翌日寅时初这儿已经开始了忙碌,她转念一想,反正还有午饭可供观摩。
没多久,文春生夫妻也起身告辞回了金记熏肉那边,阎四豹和文六斤喝得醉醺醺的,满口醉话,搂着膀子进了那个套间。
见状,文招娣捂着嘴笑,“腊梅,小四儿可没把你这个媳妇儿放在眼里,见了酒忘了媳妇儿,连自己家门都分不清了,你可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钱大双同意,“腊梅,如果你不舍得用你屋里的新鸡毛掸子,去我屋里拿,我那根可是竹竿鸡毛掸子,称手好用得很!”
萧晔薄唇抿笑,“无敌毒妇!”
于腊梅晓得大家这是调笑她呢,红着脸进了厨房煮解酒汤,于青松等几小只也都吃得饱饱的,说笑着回了屋。
文招娣和青松娘将盘子碗拾掇到厨房,一起洗涮后,和端着解酒汤的于腊梅一道儿进了屋,看着每个人都喝下去一些。
当钱大双去了趟茅厕回来后,萧晔已经温好了洗澡水,“大双,我给你洗头发,然后你泡澡,我去屋外等着给你倒水!”
钱大双说不用,她自己洗了头发,洗了澡,萧晔倒掉了水,擦干浴桶。
正擦头发的钱大双甚是想念前世的电吹风,烦闷不堪之余,她瞅了眼刚忙碌完后凑过来的萧晔,“我想喝水!”
萧晔柔声嗯着,“你等会儿,我这就去厨房端碗冰糖水!”
接下来,萧晔出了屋,钱大双蹦下炕,插上了门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