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宇一脸生无可恋,“咱们最后该不会被蚊子咬死吧?”
许愿苦笑:“兄弟,别这么想,咱们要有点格局。
蚊子吸我们血也是一种继承,别搞得那么悲壮。”
两人聊起来,其他人可没心思说笑。
一根烟的功夫,光线已经暗下来。
钱玉树发现一日比一日的傍晚和夜都要暗,一天一个样儿,无法估摸琢磨,念着商与这会儿是生还是死,紧锁眉头,愁眉不展。
肚子都饿得咕噜咕噜叫唤。
张可乘拍着腿叫苦:“说不定那边有些吃的被埋在沙子里面了,仔细找找兴许能够发现什么。”
说这样说,他一个人可不敢下水去对岸,怂恿吴斯然,不知他更是胆小如鼠的男人,权当聋子听不到。
“钱大哥,你是个靠谱的,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张可乘不死心。
不少人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倒是期待有人出头,若真有漏网之鱼,届时再去便是了。
“行吧,趁着天还没完全黑赶紧过去看看。”
钱玉树和张可乘一前一后走向河畔。
许愿见状忙跟过去,决定一起过去看看。
林泽宇有心而无力,待在原地。
邱若希左脚受伤,秦铭不忍心她独自一人,便是目送三人水,沿着对岸游到石桥坠落的地方,踩着石块艰难爬上去。
三人浑身湿漉漉,吹着热风没过多久就干了。
“钱大哥我就说啊,你看!”
张可乘从混了沙的泥土里面挖到一瓶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矿泉水,狂喜。
“救命啊,有谁能够来救救我啊……”
钱玉树和许愿刚弯下腰就听到微弱的声音,感觉像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钱大哥,咱俩应该没幻听吧?”
许愿连转了几个打量四周,并无异常,一片祥和。
没过多久,张可乘走到石桥残余附近,望着比自己腰杆子还粗的树枝,收回手转身要走。
“救……我……”
张可乘吓了一大跳,“钱大哥,这里好像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