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脸一下就青了,感觉自己被深深的嘲讽,怒气上涌,威胁到:“好!明日我便邀我师兄到观内一游!小子你要知好歹,早点把抄袭我的作品交出来,免得我明日邀我师兄前来讨个公道!”
李寒秋冷哼一声,将一杯碧灵毫峰送到嘴边轻轻一抿:“呵呵!就你小子还想借势压人?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宋阳脸面拉不下来,冷笑一声:“好!好!好!你这观可是有些年头了,可得小心点走火的,别弄的毁于一旦!”
李寒秋正欲出言讥讽,门外忽有敲门声传来。
李寒秋便下了逐客令:“宋公子请吧,有客来了。你这细胳膊细腿,路上可得仔细一点,别最后弄得半身不遂。”
宋阳见李寒秋软硬不吃,又有客登门,也不愿自讨没趣,摔门而去,带着门口两个小厮坐上马车就走了。
待得宋阳离去,李中慧一皱眉,说道:“李寒秋你怎么搞的,戾气怎么这么重?你自己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但是还是谨慎点为好。不到万不得已,地头蛇没有必要得罪。”
李寒秋只是轻哼一声:“呵!”
李中慧见李寒秋没有正面回应,便道:“李寒秋,在我原来印象里,你其实是个腼腆、不善言辞的男孩,待人都很真诚友善的。现在还真有点变了呢,感觉你真的有些冷血了。”
“一年了,把谁扔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谁不会改变呢?人都是一点一点的变的。”
李寒秋一拍桌子,语气忽然加重:“李中慧!你想好了!这里不是都市!这里是异域!这里就是弱肉强食!你自己思考清楚,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我告诉你,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尊严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
李中慧听着李寒秋深厚的喘息,心中也是一阵后怕,本来想要弱弱的回应两句,却又欲言又止。
只听得李寒秋继续说:“我现在警告你是为你好,我要是心不硬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我还能为你兜底几次?早点醒来,别那么天真了。”
李寒秋不顾坐在那里踌躇不安的李中慧,径直走向门前,推开门向外看去。
李寒秋晃了晃脑袋,稍稍平复心情,定睛向门外看去。
一位中年男子递过来一张请帖,恭恭敬敬地道:“今日晚上酉时,县令老爷宴请李公子,还望李公子携家眷准时赴宴。”
李寒秋简单应下,便合上观门,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说:“我刚才确实有点暴躁,话说得可能有些重了。晚上我们去翟县令的宴会,顺便让他给你在绥阳县入籍。”
越国实际是由两大宗门:大明宫和归元派所统治,越国王室相当于是个管家,只管缴纳赋税,维持一定秩序。
两派中都有着七八位金丹长老坐镇,越国王室只有一位是金丹期大能。越国在两大派的淫威下战战巍巍,不敢丝毫违抗。
此外越国中还有魔道组织:血影魔教,其中金丹强者也有六位,魔教人员行踪隐秘,行事肆无忌惮,越国王室也是不敢招惹。
实际上一些筑基散修,甚至到擅长符道的练气期比如长春子,越国对待他们都客客气气。
“这里向左走有侧室,一直没有人住,你先看看合不合适。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刚好去翟县令那顺道办了。”李寒秋坐了下来并没有带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李寒秋静静的看着李中慧进入侧室并且掩上了房门,在墙角翻出来一个坑坑洼洼的丹炉,从丹炉之中抽出一张符箓细细查看。
传讯符李寒秋可是做不出来,这是他师父长春子所留。这枚符咒据说是来自北域赫赫有名的宗门太平天宫,北域符道不甚流行,大多传承都是来自于太平天宫,所以太平天宫可谓是北域的符道圣地。
传讯的符箓虽然少见,却还是有的,但是能传讯功法的符箓,可谓凤毛麟角,这种符箓,也只有太平天宫能制作。
这枚加密过的传讯符,应该是他的分身谢景明所留。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手段,竟然可以在家老的面前留下这张符箓。
闭上眼睛,自己识海中的“念”不断飞舞穿梭,一股一股的信息便传播到李寒秋的脑海之中。
原来谢家在北域也算是大家族,家中最高战力是合体境界,谢空竹心黑手狠,在合体中赫赫有名。
随着谢家空竹老怪的陨落,谢家也剩下两个初入合体的家老,维持自家的统治也能勉强。
谢景明不到百岁就结成了金丹,在谢家算的上翘楚,放在周围的宗门也不弱于所谓的秘传弟子。来北域越国的不只是有谢空竹和他谢景明,还有一位家老跟随。
谢景明慌慌张张的从落凤坡跑出来,谎称黄昌语杀害了谢空竹,受了重伤,不知遁逃到何处。
家老只有化神修为,远远的望了落凤坡一眼,就被这异象吓得带着谢景明跑路了。谢景明趁着家老探查的时候,留下来这篇《血海蕴雷功》。
此功法以血蕴雷,在魔道功法中实属翘楚,据说是一位血道大能留下的传承。虽然谢家没有道体之辈,但是谢景明的体质却是特殊的血河体,极其契合这篇功法,修炼进境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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