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扩张迸裂的!”
杜青淡淡地道:“他如果不善自颐养天年,可能会把自己气死,那可不能怨我!”
赵九洲怒道:“无论如何,他还是你父亲的朋友,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
杜青道:“我是一片好意让他多活几年,如果他不自量力,凭着这点技艺就想去找血魂剑报仇,岂不是死得更快!”
赵九洲哼了一声,挺着手中的金背砍刀道:“杜青,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你也想个法子成全我吧!”
杜青朝他手中的大刀看了一眼道:“赵前辈,你侠名早着,家父十分景仰,因此我愿意很诚恳地奉劝你一句,不要凑这个热闹!”
赵九洲道:“杀子之仇,岂能不报!”
杜青道:“我见到血魂剑,一定负责问问清楚,我相信血魂剑杀死令郎,绝不是为了前辈本人之过,如果令郎确实犯了必杀之罪,以前辈平素之为人,自己也不能坐视,又何任于血魂剑呢?”
赵九洲怔了一怔道:“如果我儿子没有过失呢?”
杜青道:“那我就叫血魂剑还前辈一个明白,如果他说不出道理,我会帮同前辈,讨回这场公道!”
赵九洲道:“此言当真?”
杜青朗声道:“我是杜南夫的儿子,虽然学过血魂剑的剑法,但并没有师徒之名份,那些剑法是有条件交换而来的,不能使我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如果我行止有亏,家父也不能容!”
赵九洲想了一下道:“好,我相信你的话,什么时候你给我回音!”
杜青道:“这个很难确定,反正我绝不食言,我见到血魂剑,首先就办前辈的事!”
赵九洲道:“假如你见不到血魂到呢?”
杜青道:“除非他先给别人杀死了,否则我找他总比别人容易点。hongteowd”
赵九洲无言扶起萧樵夫退到一边,陈其英笑道:“赵老!你就此罢手了?”
赵九洲道:“如果我儿子该死,我就应该罢手。家教不严,才生逆子,我说不定还会谢谢血魂剑代我管教!”
陈其英一怔道:“赵老怎么这样泄气?”
赵九洲正色道:“我不是泄气,也不是怕血魂剑,吾辈习艺行道,无非是为伸张正义,铲除奸恶。我们以前杀过人,正因为有正义作后盾,我们才无愧于心,如果我儿子为恶当死,谁都可以杀死他!”
陈其英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令郎死无对证,血魂剑随便一个理由都可以冤枉他!”
赵九洲摇头道:“没这么简单,我还不容易受人蒙骗,再说血魂剑也不致于为了怕我报仇而编造一篇理由来诓我!”
陈其英冷然道:“只怕到那个时候,赵老人孤势单,想报仇也报不了!”
赵九洲庄严地道:“心存仁义,虽死无怨!”
杜青不禁肃然拱手道:“前辈心胸磊落,足为江湖豪杰之范,在最短的时间内,再晚必然有所报!”
赵九洲也拱拱手道:“老朽静候讯息!”
说着扶起昏迷不醒的萧樵夫,半架半抱地出门而去,大家都默然目送,看着他们走了!
陈其英赫赫冷笑道:“这个老头子分明自己怕死……”
话还没说完,查子强已厉声道:“陈兄!今天你已经很够了,不管血魂剑是否可杀,你的全家死得绝不冤枉!”
陈其英愕然道:“查兄这是什么意思?”
查子强正色道:“你今天的言行表现已足证明你是个不明是非的江湖强梁之徒,因此我希望你退出这个行列,虽然你目的跟大家相同,但是我相信大家都羞于为伍,你单独行动吧!”
陈其英举目四望,果然每一个人都对他投以不齿的神色,恼羞成怒之下,也哈哈一笑道:“你们不要我参加,我也懒得跟你们在一起,我早看出来了,你们一个个虽在江湖上享有盛名,但是手底下并不见得高明到那里,靠你们帮忙,还不如我单独行动的好!”
这句话一出口,立刻触犯众怒,有两个人立刻拉出兵器要找他动手,陈其英悍然不动,一抖练子索道:“我不在乎你们与我为敌,但是今天我希望你们留点力气去对付血魂剑,陈某先亮几手给你们瞧瞧,让你们知道究竟是谁靠谁帮忙!”
说完抖着练子索,朝杜青走去,口中还大声道:“萧老头自恃剑术盖世,我是瞧他年纪大,让着他一点,现在我把这小子收拾下来,瞧他以后这张老脸往那儿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