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陆九的眉头又皱了皱。
对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又道:“不过你得换个名字,‘无名’这个名字太扎眼了。”
萧玄禁垂了垂眼,淡淡道:“你可有表哥?”
陆九眼睛猛的一亮:“有有有,我表哥周以诚,那你就扮做我表哥吧!”
萧玄禁点了点头。
陆九连忙吩咐翠屏去叮嘱此行的所有人萧玄禁的新身份。
翠屏离开后,马车里便剩下陆九萧玄禁两个人。
啃完了肉包,陆九瞥了眼对面的男人。
“你为何不吃包子?是不喜欢吗?”
那天晚上他也不吃肉包。
萧玄禁缓缓抬起眼,黑漆漆的眼瞳直直地盯着陆九。
陆九被他盯得正有点难受,萧玄禁忽地又收回目光,垂下眼睫闭目养神了。
只薄唇微启:“伤口刚结痂,不宜再动。”
陆九懵了一秒,目光一落,看到男人唇角那被她亲口咬破的小伤口。
确实结痂了。
“……”
白皙的脸颊瞬间红成了苹果。
那是她咬的。
两辈子第一次,跟男人亲嘴儿。
陆九心中土拨鼠尖叫,面上微讪垂下眼帘,安静吃自已的包子了。
很快到了县衙。
县令姓张,坐在大堂之上,惊堂木一拍,便让围在县衙门口的百姓安静下来。
“堂下何人?”
被捕快们押到堂中的道士们跪在地上,为首的正是观主。
即便面对这种情况,观主依然从容不迫。
“回大人,贫道乃天星观的观主玄山。”
张县令冷笑一声。
“本县令怎不知我县何时出了个天星观?”
玄山依然冷静:“大人有所不知,贫道本是本朝有名的虚云观中弟子,奉先师之命外出游历,谁知到了历县后,发现此地诸多怪事,阴气弥漫,恐是出了恶鬼,于是为了收服这恶鬼,暂住于苏杭山上的天星观中,只等月圆之夜将那恶鬼拿下,还本县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