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双眼,翻来覆去研究着。
然后下了鉴定结论:“这是充血淤积了,急性的,得赶紧上医院!”
唉!唉……
辛博唯顿时满腹惆怅……
黑着脸,瞪了媳妇儿一眼,“老子上医院,难道要给医生说,命根子被媳妇儿踹肿了?没脑筋!”
赫赫有名的地狱战鹰,命根子被媳妇儿踹肿了,这话要传出去,还不被人捂住嘴巴,拿屁股眼儿笑死!
这事儿,确实不好开口!
叶菁歪着脑袋,苦苦琢磨该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辛博唯站起来,一咬牙,硬是狠心将肥硕的兄弟塞进军裤。
嗤啦——拉上拉链儿,勒紧皮带。
嘴唇抽搐一下,伸手,嘣,在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的媳妇儿脑瓜上爆了个响栗子。
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没节操的小东西,老子的弟弟,你竟然试图让别人觊觎,真是欠收拾!”
哎妈呀……叶菁的节操,赤果果摔碎一地啊!
辛博唯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撑着不肯去医院,千万种痛,活生生忍住,深埋在裤裆里!
其实,家里也配了专用医生的,随时都可以请来问诊。
可是,君有疾,不在腠理,不在肌肤,不在肠胃,亦非膏肓,而是,在那个让人羞于启齿的部位啊!
所以,任凭叶菁跟在屁股后面儿,再怎么咕咕哝哝柔声劝说:“不治将恐深!”辛博唯愣是板着脸不理睬啊!
打掉了牙齿,活生生往肚里吞啊!
啊啊啊!……
节操破碎的叶菁,愁眉苦脸服侍在同样节操破碎的辛博唯身边。
犯了错误的人,当然要侍立君侧,随叫随到,无条件满足各种需求。
譬如,辛博唯要看军报。
但是不能走路,因为一走路,大腿摩擦到兄弟,兄弟就会痛嘛!
所以,只需要舒舒坦坦侧卧在沙发上,扑朔着那双深邃的黑眸,慵慵朝报纸架瞅一眼,叶菁立刻会意,嗖地蹿过去,屁颠屁颠捧着报纸呈上来。
譬如,这位大爷看报纸看累了,训练惯了的身板儿,忽然这么放松下来享受着,实在有些不适应,不知不觉地,竟然舒坦得有些犯迷瞪,迫切需要一杯上好香茗提神。
于是,只需要打个呵欠,再斜斜朝茶几上瞄一下,叶菁立刻冲过去,烫壶置茶,冲水香杯,手脚麻利,业务熟练,迅疾将一杯热茶送到辛博唯嘴唇边。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伤病号儿呢……
伺候过伤病号儿的人都知道,上厕所是件麻烦事儿。
据说想当年,光绪老儿要小解,这是国事,要载入史册的,当然马虎不得。
于是乎,当值太监侍立一边儿,扯着嗓门儿冲外面的史官吆喝——
“皇上出恭咯,解龙裤,亮龙具,撒龙水,一抖抖二抖抖三抖抖,收龙具,系龙裤,完(鸟)!”
这排场,这气势!
有人看着不爽快了。
谁呀……慈禧是也!
同为万物之精,人中龙凤,他光绪老儿会摆谱,就不兴慈禧抖威风?
于是乎,太监又站在御用茅房门口扯着嗓门吆喝开来——
“太后出恭咯,脱凤裙,亮凤眼,撒凤泪,一眨眼二眨眼三眨眼,闭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