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过我们今天不是去酒店,张爷怎么可以让他住在世俗之地,身为老友之子,我在琵琶湖南岸有一座别墅,我先将地址写给你,等到了之后,再打电话告诉你的兄长新的地址吧。”说到这里,老者从口袋里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下地址后撕给了悠久。
“谢谢。”悠久从老人的手里接过纸条。
“那里,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是,因为父亲是期货经纪人,而母亲是古文化学者,她们常常没有时间陪我,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是兄长才会有空带我去海边玩耍。”
“这是啊……那个,还是请你节哀,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嗯。”
悠久跟这位老者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磕着,日文读音总体上来说比高丽棒子的声音好入耳,到了老人所说的地方,刚下车我就被震撼了——这那是别墅啊,根本就是深宅大院!厚木的大门,两边还放着两头狮子,要不是院门上的日式灯笼,我都以为看到的是北京郊区的四合老宅。
老者一边推开门,一边非常客气的为张爷引路。
穿过院子,换上木履步上走廊,白爷家的虽然也是大抵如此,却少了最大的意境——一个完完整整的日式宅院。
“这是在下祖宅,张爷,您请。”
“忠一郎,我与你父亲私交深厚,这次来也是应亚联之请,本来理应入住他们指定的场所,所以倒是忠一郎你客气了。”
“那里,在下父亲时常与我们谈起他与您小时候的故事,这次听说您要来日本,他特意请您来此好与他在琵琶湖上泛舟垂钓。”
“他的身体还好吗?”
“父亲老了,但是最近他的身体还是不错,只是有时候……很是思念我的母亲。”
“……宗一郎真的老了啊。”
张爷停下了脚步,因为我也看到了坐在院子里轮椅上的白老人。
后者似乎也现了什么,他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小眼镜。
“……虎娃?”
“弥太郎。”
“天哪!真的是你!”
老人兴奋的站了起来,他的中文真是地道的很。
“六年了,你这家伙的身子骨还是像上次那般硬朗呢。”
“是啊,好久不见了,虎娃,你的气色也是不减当年!”
张爷看起来很高兴,而老者蹲坐在我们的身边为我们解释起两位的往事。
“我的父亲……应该说我们藤井家在清乾隆年间就在大6生活,我的父亲与张爷从小就是玩伴,那个时候……我国与贵国还没有被卷入大战,战争,你们明白吗?”
“明白,虽然在卢沟桥的枪声响起之前,日本就已经占领了我国大片的领土,但是最起码在那天之前,我们两国还是没有太大的冲突,毕竟之前的占领是在清末民初时期。”
“……是的,你很聪明,但是战争开始了,我的祖父选择归国,于是我的父亲就与张爷失去了联系,直到五年前,两个人在一次论坛会议上相遇。”
“那真是戏剧性的相遇吧?”我补充道,对此老人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是啊,因为战争,我的父亲从来没有想过还能有脸再见故人,倒是张爷大度。”
“对了,您的容貌……。”悠久的话有些失礼,不过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现在看来,老者反而比自己的父亲还要老像。
“没办法,我这似乎是遗传上出了一些问题,从小我就显的老,现在我都不敢与父亲一起出门,生怕闹出什么笑话。”说到这儿,老者看着在院子里的三位笑了笑:“对了,我先带你们到你们的房间吧,是一个大房间,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谢谢。”
“对了,还有悠久,房间里还有电话,你可以通知你的兄长,无论是今天就去或是明天再出都没有问题,家族企业已经交由长子打理,在下已经赋闲在家,如果你们要去湖边玩也没有问题,不过事先也请告知我,以免意外生。”
带我们到了大房间,老人去吩咐厨房准备晚餐,而我们三个人看着若大房间,都不约而同的倒在了榻榻米上。
“晚上睡觉怎么办?”悠久说了一句。
“让医睡走廊啊。”文幼晴很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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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咳的实在利害,就被我家老娘拖去医院,看了病之后医生大爷说要吊针……我说吊针也就吊吧,于是提着药瓶子到了人家注射部,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儿帮我扎针,一下子就扎进去了,小姑娘很开心的帮我压了一下针头……接着两分钟之后,换了一个老婆子模样的护士长铁青着脸把针头扎到了我的另一只手上……
今天还是那个小姑娘,她微笑着在我手上大演三进三出,手艺之差,让一旁假装看不见的护士长都看不下去……
明天还要去医院坐上半天,估计到时候还是得让人家小姑娘先练练手……
生病真是祸害……同学们一定要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