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班主任高声叫道,我刚回过神,脑后却已经重重了吃了一记,倒在雪地上的同时,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亚莱姐倒在了亚逢姐的身上。
被愤怒与寒冷夺去意识之前,我想到了一句话,说出这句话的主人如今不知身在何处,而她所说的也非常简单明了,如今我也要这么说:林文琴,我活着的每一天,就是等着看你家破人亡!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才现自己又躺在了医院里。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我不放心的摸了摸肚子……麻痹!那个小娘们够毒的,竟然用铁铅笔盒砸我脑袋。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郑墨函的左眼圈乌黑,右眼圈通红,看到我睁开眼睛,这小子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哭了起来。
“哭什么?!亚逢姐呢?!”扯起枕头就是一下,这小子打架时的气概那儿去了?!
“死,死了。”
墨函的消息对于我来说就是晴天霹雳,我二话不说就掀开被单,穿着单薄的蓝白病号服就跑出走廊。墨函不知道我想干什么连忙追了出来。
“去,去那儿?”
“去那儿,你现在问我他妈的人呢?郑家的,张家的,6家的,林家的,他妈的人都死那儿去了!”
“在,在院长……办,办公室里。”
墨函一个劲的抽着,看着他这般哭哭啼啼,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办公室在那儿。”
“走廊……那头。”
几十米的走廊走到头,无视站在门外的中年男人我抬腿踢在院长办公室的门上……然后一脸委屈的伸手拉了一下门把手,这才把包了铁的大门给推开。
爷爷在窗台口抽着烟,张家爷爷里拿着病历单一脸铁青,外公手里拿着旱烟管儿,郑家老爷子面无血色,林家老头脚下密密麻麻全是烟头,一群老烟枪把人家院长逼到门口当门卫不算,还把整个房间抽的烟雾弥漫。
看到我跟墨函面色不善的站在门口,老爷子们纷纷表态。
郑老爷子:“小医,墨函,你怎么照看弟弟的……回家跪祠堂一个月。”
墨函:“不会吧。”
“老东西,林文琴这小贱人呢。”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踢在林家老头的腿上。
外公:“小医,你怎么可以跟林爷爷这么说话,回去给我跪后堂。”
爷爷:“老子的孙子给你家跪后堂,你小子脑子进水了吧。”
外公:“滚,老子教训外孙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爷爷:“你带种就再说一句!”
“都给我闭嘴。”张家爷爷轻飘飘一句话,我就听到门外两个家伙膝盖着地的声音。
墨函看起来是吓的,院长倒是真的软了。
“小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张家爷爷,我一五一十把生的事情说完,说到林文琴拔刀的时候林家老头的脸色都变了,我看着这老东西就上火,他妈的怎么教的孙女。
房间里一片寂静,直到两老一少三个男人出现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