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敢呢,姐你去睡吧,明天还要考试呢。”对此我是连忙表忠心。
“……嗯,你也早点睡。”
亚莱姐关上了门,我捂着被刮的不轻的鼻梁,心里盘算着乱七八糟有的没的,以至于走过院子的时候没留心脚下摔了个跟头。
母亲看见我额头磕了一个缺,心痛的不得了,乘着她给我上药的时间我看了看墙上的大钟,心想着自己这是第一次真正的改变别人的命运,自豪感一涌而上。
……
第二天,考场外。
同学们对于我能不能过关还有些怀疑,我懒得回答这些唧唧喳喳的小家伙们,身边的亚逢已经得应付那些心大胆小的追求者,亚莱那儿更是门庭若市。
我眉头一皱,心里想这会儿的孩子就这么现实,老子当年怎么就纯的跟开白水一样呢?转念一看不远处的女孩,心想以前的自己不也追求过她吗,这么看起来郑老爷子的评价也不错,我也没浪漫到那儿去。
女孩似乎现我在看她,她不客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与同班的女生们聊一些服装之类的话题。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不是一个诗人,只是觉得能够再一次成为一个学生,与一些曾经陌生与曾经熟悉的人在一起,其实也是一件挺有趣味的事情。但如果说要把其他不愉快的事情也再复习一遍,那就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了。
“我说你老看我干吗?”
女孩气势汹汹的站在我的跟前,身后跟着一大帮小娘皮,这气势我很早就已经领教过,只不过那时候我已摇身变为丑陋胖小子,而非现在的翩翩美少年。
亚逢姐想说什么,但却被我用手给阻止了。
“林文琴,说实在的,你除了一张脸之外还真的没什么可以看一眼的。”
坐在走廊木椅上的我翘着二郎脚,看着眼前的女孩涨红的脸一阵轻蔑,她的护花使者们一阵骚动,不过这些家伙还算是有脑子,知道眼前这小家伙的老娘是本校有名的铁面娘子。
不说大话,本校还真没有那个楞头青会楞到打我的主意。
“你说什么?你算什么东西?!”林文琴的鼻子都气歪了,她指着我的鼻子吼道。
“我算什么东西?这就要看你算是什么了。”不客气的拂开她的手指,我看到班主任过来了。
看到班主任过来,林文琴也没有了声音,而班主任一见没了大事,立即意气洋洋的把学生们赶进了教室,对于这个胖的有些影响市容的中年妇人我并没有太坏的印象,自己曾经是胖子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并不像其他老师那般喜欢奉承有钱的家长。
身为老师,光这富贵不能淫一点就已经难能可贵了。
上午的考试是语文,我只花了四十分钟就答完了卷子,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我想在作文上放弃几分的话,应该还能再快上一些。
看了一眼四周,将几张揉好的小纸条投给那几位难兄难弟,当然这一切都在林文琴的观察之下,然后收拾好家伙交卷。
交上卷子,班主任看了我的卷子之后盯着我就像看到下半个学期的语文课代表。
“老师,我可以离开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
“不行!老师!6仁医投纸条给周然和尉行文!”
林文琴啊林文琴,你终于跳出来了,老子我等你好久了。
班主任很快就从周然与尉行文附近的地上找到了那两张纸条,不过老师看到字纸上的字迹就楞了,她闷声不响的将纸条收好,然后放我走出了教室。
临出门时我转身盯着集浩然正气于一身的林文琴一脸冷笑,心想我写纸条用的笔跟写考卷用的笔可不是同一支,笔迹也是天差地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周然的父亲可是南城第一霸,小丫头片子,你吃不了就打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