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不要试图逃离,否则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为了防止张轻自杀,士徽命人将布塞进他的嘴里。
“什么?张干的弟弟张轻被抓了。”李历惊掉了下巴。
“老爷好事啊!本来我们还想等过些日子再动手,却没想上天给了我们这么好的机会。”
李历感觉此事太过巧合,他开始担心起来。
“老爷还有何可犹豫的呢?这是他自作孽。”
“你打算如何做?”
“可让孙干包围县城,并且许诺里应外合助其破城。”
“不行,风险太大。张干不过千余人马,怎么可能围的住整个县城。况且县令此人智谋过人,破城岂是这么容易的。”
“他既然要剿灭龙川境内的贼匪,那就不可能只剿灭张干一伙。如果所有的贼匪都联合在一起呢?”
李历被吓住了,他没想到管家的想法这么疯狂。
“还是不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刺史一定会兴师动众而来。说不定我的脑袋都保不住,还怎么做这县令之位。”
“老爷富贵险中求。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别说了,这可不关乎我一个人,而是我全族。”
李历失望的走了,管家则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老爷啊!既然你不想做,那就由我来。”
张轻被抓的事在龙川弄得沸沸扬扬,张干很快就知道了消息。
“大寨主,二寨主被抓嶂寨内部肯定出了问题。那个自称是二寨主军师的人,说不定就是内鬼。”
一名文士打扮的人侃侃而谈,就像什么事他都了如指掌一样。
去嶂寨的五人不断夸奖戏志才,触动了这名文士的忌妒之心。因此他也不管戏志才是不是奸细,直接将罪名扣下来。
“老三领一队人马,将那个所谓的军师拿来。”
“报,寨外来了一个人来见大寨主,他自称是嶂寨的军师。”
“什么?他竟然敢来,大寨主速速命人将其拿下。”
脸上满是麻子的张干平静的道:“将他带来。”
戏志才一来到大堂就扑倒在地,随即大哭道:“大寨主你快去救我们寨主吧!去晚了,我们寨主可就不保了……”
戏志才的痛哭声颇为凄厉,就像死了爹妈一样。让在座的人听了极为难受。
“大寨主此人一定是内奸,你千万不要被他的装哭声打动。”
戏志才声泪俱下,看样子不是装的。
“我自有分寸。”
“好了,起来吧!我有事要问你。”
戏志才不断地抽泣,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要是士徽在此,一定会佩服戏志才的演技,绝对可以拿奥斯卡影帝。
“你刚才说我弟救过你一命。”
“是的,山寨里的弟兄可以为我作证。如果大寨主不信,可以前去询问。”
戏志才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张干没看出任何端倪。
“你既然是嶂寨的军师,那不知你有何救援的良计。”
“大寨主你绝对不要相信这个内奸。”
“嗯?”
张干实在不明白,文士平时好好的,为什么在此时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