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一下,是肏得要死要活。
他的手在不老实的插进了她穴里。花穴收到了刺激,浑身一个机灵。
嗯嗯,知道了。蒋临溪一手捂着嘴压抑着声音不出来。
临溪你真没有感冒吗?蒋妈妈还在问她。
真的没有,妈妈。蒋临溪深吸一口气的同时,周冽两根手指捏着充血发红的阴蒂,又摁又压,循着穴口来回摩擦。
嗯。蒋妈妈挂上电话,今天休息,过几天考试,你好好考。
蒋临溪嗯了两声,就赶紧挂了,生怕妈妈发现她的声音真的不正常。
周冽!翻身压住他,别了别了。
她腰在颤,整个人脑子都快炸了,他用刚才摸过穴的指尖刮了刮硬起来的乳头,整个人像是过了丝丝细细的电流。
周冽才是被压的那个,她却先丢了自己的城。
我才是被压的那个你有点上我的自觉啊。周冽笑着说。
蒋临溪墨发披散着,蹭着周冽的胸膛,像把勾人挠痒的细小毛刷。
想起昨天,她被肏干的腿都在抖,这人都没有一点怜惜的自觉,蒋临溪心里就不平衡。
勾着他的脖颈往他身上上,啃着他的喉结问,为什么在被你搞得要死要活的?
周冽闷哼一声,纠正一下,是肏得要死要活。
蒋临溪牙齿要的重一点,都一样,纠正什么纠正?
而且,也不是要死要活吧,爽的起飞的不是你吗?
周冽手掌大,轻松就捂着她的后脑勺。
蒋临溪:
今天不来了,你休息休息。周冽很绅士的将她放下来,再睡一会儿吧。
蒋临溪眨着眼睛。
你不信?那刚好我晨勃,你坐上来自己动?
她又摇摇头,我腿心酸。
疼吗?
不疼。蒋临溪好像真没感觉到疼,也不对啊,被他狂肏半夜不是很疼?
听完这话,周冽将人塞进被窝,锦被裹着她只留一个小脑袋。
我起来订个外卖,什么时候来了,你再起来。
他自己赤着脚下床,衣服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又找了一个新的内裤套上。
蒋临溪看着他挺直的脊背和高大的身躯,黑色的内裤包裹着里面性感的利器,每次都弄的她天翻地覆的爽。就这么想着她下面就起了感觉。
你帮我涂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