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徐静用艾草汁绘制的防弹衣电路图,此刻正与货轮雷达频率产生共振。
当第一声枪响撕裂雨幕时,徐静藏在旗袍开衩处的微型终端突然亮起,破译进度条定格在98%——这个数字恰是今晨傅凌咖啡杯底安眠药的溶解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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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前的最后时刻,徐静摸到傅凌塞在她珍珠手袋里的翡翠印章。
印章底部新刻的防伪纹路,在货轮探照灯下显出一行微雕小字:今夜子时,共赏潮生。
)探照灯扫过集装箱缝隙时,徐静冰凉的指尖突然贴上傅凌渗血的虎口。
她将翡翠簪子刺进自己掌心,用带血的簪尾在铁皮上画出加密公式:“三年前在曼谷码头,我们被十二个刀手围住那次,你也这样攥着我的手心出汗。”
傅凌喉结滚动着咽下血腥味,腕表倒映出徐静旗袍领口若隐若现的淤青——那是昨夜在保险库破解密码时,他情急之下用钢索勒出的痕迹。
机械信鸽的金属羽翼擦过耳际,他突然低头咬住徐静发间的艾草香囊,苦味在齿间炸开的瞬间,三十七个集装箱的定位密码突然在脑海连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你父亲书房那本《本草纲目》……”傅凌的呼吸扫过她颈侧传感器,感觉到徐静骤然绷紧的肌肉,“第九十七页夹着的合影,山本龙一站的方位正好挡住保险柜密码盘。”
徐静突然笑出声,这个笑容让远处狙击镜里的红点都晃了晃。
她扯断珍珠项链,浑圆的南海珠滚进傅凌衬衫领口:“傅总现在才想起来?当年你撬开我公寓三道锁,可是只用了……”暴雨吞没了后半句话,但傅凌读懂了她的唇形——那是他们初见时互相试探的暗语。
货轮汽笛鸣响的刹那,傅凌突然揽住徐静的腰肢撞进冷藏集装箱。
零下十八度的白雾中,他舌尖顶开徐静紧闭的唇,将含着的解毒片渡过去。
徐静的高跟鞋跟狠狠碾在他脚背,却在雾气弥漫的玻璃内壁快速写下三组坐标——正是机械信鸽的充电基站坐标。
“傅总!”对讲机传来爆破组嘶吼时,傅凌正把徐静手腕上渗血的纱布缠得更紧些。
他忽然扯断自己的领带,用金丝绣纹那面裹住徐静小腿的擦伤:“还记得在深圳口岸,你给我包扎枪伤用的什么布料?”
徐静眼尾扫过集装箱外闪烁的探照灯,突然撕开旗袍下摆。
雪纺布料飘落的瞬间,傅凌看清她大腿内侧用荧光药水绘制的货轮结构图——那抹幽蓝与三年前她中弹时染红他西装的色泽一模一样。
当十六艘货轮同时响起《夜来香》变调旋律时,傅凌突然把徐静推进救生艇。
他反手甩出鳄鱼皮腰带,金属扣精准卡进起重机操纵杆:“去甲板第三液压舱!”嘶吼声被海风搅碎的前一秒,徐静抛来的翡翠耳钉擦着他耳廓划过,钉尖残留的体温让他想起新婚夜交杯酒里的血珠。
爆炸气浪掀翻七号货轮时,傅凌正在底舱破解最后一道防火墙。
徐静发来的摩斯密码突然中断,监控画面里的她正被三个黑衣人逼向船尾。
他猛地踹开操作台,后腰撞上生锈的铆钉也浑然不觉——就像那年徐静替他挡下毒镖时,也是这样闷哼都不肯出声。
“傅总!主控系统被植入蠕虫病毒!”技术员的声音带着哭腔,“所有货轮都在往公海方向加速!”傅凌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徐氏集团标志,突然抓起烧红的电烙铁按在指纹验证区——皮肉焦糊的味道让他想起徐静第一次下厨煎糊的牛排。
警报解除的绿光亮起时,徐静染血的旗袍下摆正扫过主控室门槛。
她将抢来的密钥卡甩在操作台上,转身时锁骨处的刀伤还在渗血:“傅总刚才烧掉的指纹……”她俯身时发丝垂落在他烫伤的手背,“正好和山本龙一保险柜的掌纹锁匹配。”
暴雨在黎明前突然停歇,傅凌握着徐静的手共同按下自毁按钮。
冲天火光中,三十年前的老式货轮残骸浮出水面,船体钢印上徐静父亲的签名正泛着磷光。
两人交握的掌心间,藏着从山本龙一怀表里抠出的微型胶卷。
但就在他们返回徐氏大厦时,顶楼数据中心的防护门大敞着。
八台IBM电脑的磁带驱动器全部弹出,二十卷记载着港口布防图的黑色磁带不翼而飞。
傅凌蹲下身,指尖捻起地板缝里半片金丝眼镜碎片——这是财务总监今早开会时戴的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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