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了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原新江:“自罚就罚一口啊,赵总不够大气啊。”
赵玄舟:“牛饮岂不暴殄天物。”
原新江:“一瓶酒而已,赵总这是在找借口躲酒吧。”
赵玄舟微微严肃,“确实只是一瓶酒而已,可一想到这半杯就小十万,我们干杯就二十万……我是真怕小南爸爸晚上蹲我们床头啊,你不怕吗?”
原新江:“……”
他揉揉酸帐的太阳穴,放弃跟这小子斗嘴了。
这小子的嘴就该拿针缝起来!
温栀妍直觉赵玄舟大学的时候可能经常参加辩论赛。
她都开始有点同情原老登,你说没事惹他干嘛。
原新江都萎了,其他人更加不敢惹赵玄舟了。
这太爷子真的……恐怖如斯。
他好像一个站在高处往下俯视的人,他对你们的把戏心如明镜,但又不粗暴揭穿,猫逗老鼠似的陪你们玩。
玩到最后老鼠才发觉自已被玩了。
“九点半了,时间干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赵玄舟从沙发上起身。
原新江跟着起身,其他坐着的人也都陪站了起来。
原新江:“才九点半赵总就睡了?”
“养生要趁早,”
赵玄舟笑容和气,随后又想到什么时候安慰,“原总可以试试亡羊补牢。”
“……”
我补你个鬼!
!
原新江憋了一肚子火,“玄舟啊,我也算是你长辈了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对长辈好一点,不然真的会寒心。
“
说着还真红了眼眶。
温栀妍:特么老戏精啊!
赵玄舟似笑非笑:“怎么个好法啊原叔叔。”
大家看不明白:两人赵总来原总去的聊了一晚了,怎么这会开始玄舟啊原叔叔的……
原新江平静了一下,“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酒不喝了,再一起吃个宵夜吧。”
说罢也不等赵玄舟拒绝,就指挥着众人挪步去了餐厅,同时对其中一个人传递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