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瑜说出一位老将名字,又道:“臣妾要陛下立字据,保魏家上下平安。”
谢郎虽不情愿,却也只得应允。老将出征,苦战数月,终是击退敌军。
经此一役,谢郎意识到,他与魏瑾瑜之间,已不复从前单纯。他试图挽回,可魏瑾瑜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最终,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魏瑾瑜留下一封书信,悄然离去。信中写道:“陛下,前世今生,臣妾已看透。您坐拥江山,臣妾独自行走天涯,愿此生不复相见。”
谢郎望着那封信,久久伫立,雪落肩头,他才惊觉,自己错失了什么。而魏瑾瑜,自此远离宫廷纷争,隐姓埋名,在江湖中开启了新的人生,往昔爱恨情仇,皆化作过眼云烟,随风飘散。
【故事八】
农家女的逆袭之路
玉林只觉脑袋一阵剧痛,混沌间,仿若坠入无尽深渊。待悠悠转醒,入目便是破旧的土坯房,墙壁斑驳,几缕光线透过缝隙钻进来,照亮了屋内寥寥几件打着补丁的衣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发霉的刺鼻味道。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疼得倒吸凉气,这才惊觉,自己已然穿越,成了一个被亲人狠心卖掉的农家女,而此刻,正被送往同村一个病书生家里冲喜。
起初,玉林心存侥幸,暗自琢磨这冲喜大概率只是个名头,顶多就是去书生家里当个丫鬟,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街头。可当她踏入书生家门,看到那寒酸破旧的景象,再瞧瞧床上躺着的书生,瘦骨嶙峋,病得起不来身,虽说面容清秀,脸色透着病态的惨白,可咽喉处却仿若隐藏着一股妖艳,让人心生异样。玉林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老天爷啊,这可咋整?罢了罢了,不就是重来一次吗?这日子,还得我说了算!”
家中上有体弱多病的婆婆,下有两个年幼懵懂、饿得面黄肌瘦的娃儿,一家老小眼巴巴地盼着饭吃。玉林心急如焚,心里清楚,当务之急是找份能糊口的活计。她掰着手指头,细细盘算:自己女工粗糙,绣朵花都能扎破手指,靠洗衣裳挣钱,那点微薄收入简直是杯水车薪;想去码头扛货吧,又听闻码头鱼龙混杂,黑心工头会把工钱盘剥得所剩无几,况且一个弱女子,运气不好连货场大门都进不去;进山捡漏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可全凭运气,自己又没那与生俱来寻山探宝的眼力见儿。思前想后,玉林一跺脚,一咬牙:“我有力气,大不了去杀猪!”
村里的男人们听闻她的想法,都像见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瞅着她。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嗤笑一声:“你一个女娃子,以前杀过猪?可别逞强,到时候吓晕过去,白耽误大家工夫。”玉林小脸一绷,把胸脯拍得震天响:“没杀过,可我看过!不试试,咋知道不行?”那男人被噎得哑口无言,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满脸嫌弃地走了。
玉林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她就麻溜地跑到村里杀猪匠那儿,死乞白赖地毛遂自荐。杀猪匠本想一口回绝,这哪有女子杀猪的道理?可看着玉林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又经不住她软磨硬泡,心一软,便勉强答应让她试试。
刚开始,玉林连杀猪刀都握不稳,那刀在她手里直晃悠,活像个调皮的孩子。当猪血喷涌而出的瞬间,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可一想到家中等着吃饭的老小,她硬是咬着舌尖,强忍着不适坚持下来。一回生二回熟,在一次次跌倒又爬起的磨炼中,玉林杀猪的手艺竟也渐渐有了模样。虽说比不上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刀工没那么利落,速度也稍慢些,但挣的钱好歹够勉强维持这个家的生计了。
这边家里,书生陆砚的病情却如同六月的天,时好时坏,反复无常。玉林每日忙完杀猪的活儿,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回到家还要照顾一家老小,洗衣做饭、煎药喂汤,忙得脚不沾地。可她心眼儿实,看着陆砚那病恹恹的模样,心里也不落忍,时常在灶上特意给他单煮些补身子的吃食,什么鸡汤、鱼汤,虽说食材普通,可也饱含着她的一番心意。
也许是老天开眼,眷顾这苦难的一家,也许是玉林的悉心照料起了作用,陆砚的身体竟慢慢好了起来。病愈后的陆砚,仿若脱胎换骨,没了往日的柔弱,眼神中透着股坚毅与决绝。他见玉林每日为了这个家拼死拼活,忙里忙外,心中满是愧疚与感激。
“娘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往后我定与你一同撑起这个家。”陆砚拉着玉林的手,目光灼灼,滚烫的爱意似要将人融化。
玉林脸颊一红,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慌乱地抽回手嗔怪道:“去去去,谁是你娘子,先把日子过好再说。”话虽这么说,可她心里却甜滋滋的,仿若吃了蜜。
陆砚自此闭门苦读,一心准备科考。玉林为了让他安心,家里家外操持得更起劲了。白天杀猪累得腰酸背痛,晚上回到家,还来不及歇口气,就着昏黄灯光,帮着陆砚整理书卷、研磨墨汁,时不时还充当他的“陪读”,考他书上的知识点。邻里乡亲看在眼里,都暗自咋舌,这玉林,还真把日子盘活了,硬生生从绝境中蹚出一条路来。
科考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陆砚背起行囊,赴京赶考。玉林站在村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既忐忑又期待。“你只管放心去考,家里有我!”玉林大声喊道,眼眶却不自觉红了,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
几个月过去,村里毫无音信,玉林心里像猫抓似的,整日坐立不安。直到有一天,村口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原来是陆砚高中进士,衣锦还乡。玉林又惊又喜,连围裙都来不及解,就冲出去迎接。
此后,陆砚仕途顺遂,一路高升,竟做到了国公之位。玉林也从一个农家杀猪女,摇身一变成为国公夫人。起初,面对这身份的巨变,玉林还有些不适应,看着满屋子的绫罗绸缎、珍馐美馔,她时常恍惚,觉得像做梦一样。
“夫人,您如今可是国公夫人,莫再整日念叨着杀猪的事儿了。”丫鬟在一旁打趣。
玉林白了她一眼:“我这双手,杀过猪,干过粗活,可忘不了本。”虽说身份变了,可玉林依旧保持着那份质朴,时常周济村里的穷人,还在府里辟出一块地,亲自种些蔬菜,说是吃着放心。
陆砚看着玉林这般模样,心中满是爱意与敬意:“夫人,此生得你,是我之幸。”
玉林撇嘴一笑:“少贫嘴,赶紧帮我把这地里的菜浇了,晚上给你包饺子吃。”
夫妻二人,一个朝堂为官,一个府内持家,携手走过风雨,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从农家小院到国公府邸,玉林用她的坚韧与勤劳,书写了一段传奇的逆袭人生,成为邻里乡亲口中代代相传的佳话。
【故事九】
双面直播间
林晓是个怀揣着梦想在大城市里奋力打拼的年轻人,为了多挣点钱,他瞅准了短视频直播这个风口,想着靠自己的努力闯出一片天。
林晓生得一副好皮囊,骨架小巧,皮肤白皙细腻得如同瓷器一般。为了吸引观众,他常常穿上女装,戴上精致的假发,再配上一个口罩,稍稍一打扮,扭动腰肢时活脱脱就是个娇俏可人的小美女。只可惜,直播之路开局艰难,尽管他费尽心思,流量却始终如同一潭死水,不见起色。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跟风在直播间走起了模特步,嘴里还娇嗔地喊着“谁谁谁,给我跪下”,刻意尖细了嗓音。没想到,这一下像是捅破了流量的窗户纸,直播间人气飙升,还意外圈到了一个神秘大佬。大佬一出手就是阔绰无比,上来就刷了好几千块,把林晓惊得合不拢嘴。
尝到甜头的林晓,私下赶忙加了大佬的联系方式,满心期待能借此让自己的直播事业更上一层楼。可大佬加了好友后却对他爱理不理,这让林晓有些失落,但一想到大佬出手时的豪爽,又燃起了斗志。
林晓白天在一家蛋糕店打工,卖着各式各样的小蛋糕,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到他在外租的房子,还有个合租室友。室友是个看起来很难打交道的男人,搬进来都一个月了,两人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室友剃着精神的寸头,宽肩窄腰,身材壮硕得像健身房教练,那冷峻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让人有点发怵。而且室友的作息很奇怪,总是晚上出门,大白天才回来补觉,这让林晓对他的工作充满了好奇,却又不敢贸然打听。
这天,大佬突然给他发消息,要求他白天直播。林晓一下子就呆住了,他瞅了瞅紧闭的室友房门,心里犯起了嘀咕。要知道,他平时可都是只敢挑室友睡觉的晚上直播,就怕打扰到对方。可大佬给的实在太多了,转账过来的
元,那一串零晃得他眼睛都直了。犹豫再三,林晓咬咬牙,心一横,想着只要自己声音小点,应该问题不大。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换上那条最漂亮的小裙子,小心翼翼地架起直播架。经过之前的摸索,他知道大佬似乎不太喜欢看那些喊口号的内容,更喜欢看他跳舞,尤其是带点擦边的舞蹈,像什么“秋去冬来月如风”“黛玉摇”之类的。这些舞蹈对林晓来说倒是驾轻就熟,毕竟为了直播,他私下可没少练习。
大佬刷的礼物越多,林晓就越起劲儿,腰肢扭得愈发妩媚,还时不时夹着嗓子娇声说道:“谢谢哥哥。”“哥哥真好。”他沉浸在直播的氛围里,一心想着把大佬哄开心,全然忘记了客厅里可能还醒着的室友。
就这样,直播了一个小时,林晓终于心满意足地结束了。看着大佬刷的丰厚礼物,他疲惫又兴奋,起身换了件半袖,准备去客厅接点水喝。刚踏出房门,就听到一个带着戏谑意味的声音传来:“你有哥哥啊?”
林晓吓得一哆嗦,抬眼望去,室友正大喇喇地倚在沙发上,歪着头看着他。窗外的阳光大把大把地洒在室友身上,他只穿了个二股筋背心,那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若隐若现,林晓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回道:“你,你怎么没睡觉啊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