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翻怎么将财产和年年的抚养权拿回来。”秦骋脸色很差。
“这个反而是最不重要的。”秦司年说这话时将那杯茶放在他面前,斯文的脸上情绪很稳,“您更应该想的是单沐安的事怎么跟他交代。”
秦骋冷声:“有什么好交代的,他自己跳的楼还能怪在我身上不成。”
“他在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来问您这个事,想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或者得到了证据。”秦司年不紧不慢道,“他的性格您不是不知道。”
秦骋陷入短暂的沉默。
那件事知道的只有他,就连两孩子的妈都只知道点儿大概不知道详情,她知道事情的严肃性不可能说出去。
至于监控,他要能查到监控当初就查出来了。
“我不信他敢乱来。”没想到什么纰漏后他直言道。
“他又不是没有乱来过。”秦司年慢条斯理道,“您跟我说句实话,单沐安的死是不是您造成的。”
秦骋顿时怒了:“连你也怀疑我!”
“不是怀疑,只是确认。”秦司年平静的很,一点儿都没露馅,“我当然相信您跟这事没关系,但阿湛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怀疑的人。”
秦骋心里发沉。
秦司年继续攻心:“您跟这事没关系最好,若有关系,我也好提前布局不让他对您造成伤害,毕竟当初他做的那些事我还心有余悸。”
“我是他爸!”秦骋有些不安。
单沐安死之后秦湛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要不是还有点儿血缘关系在他都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他。
要是让他知道单沐安的死跟他有关,怕是会直接让他。。。。。。
不行!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他为了坚守承诺连很在乎的盛宁都得罪了,更何况是您。”秦司年话说的难听。
秦骋脸色很差:“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司年没接话,他知道父亲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