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挨的那一脚有点儿重,此刻才站起身,抹了抹眼泪道:“姐姐,你们刚才是在教训坏人吗?”
都这时候了,小姑娘还在纠结好人跟坏人的问题。
方闻站起身,看着小老头道:“我的话你可听清楚了,勿谓言之不预!”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郑七昌点头哈腰的跟在屁股后面,待要出门相送,却被拦了下来。
看着两人进入电梯,小老头长出一口气,突然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郑伯,你没事吧!”
“没事!你呢,有没有受伤?”
“我也没事!”
一老一少回到房间,看着地上的花瓶。
郑七昌走上前,拿在手里,仔细打量一番,见切面十分平整,开口道:“好厉害,这到底是什么手段,难道剑气外放竟是真的?”
“剑气外放!?郑伯,真有这种功夫?”
“我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深不可测,我们招惹不起!”
说罢,他便拿起电话,给吕正业打了过去。
“老吕,你查那个年轻人的身份了?”
“嗯,我托了陈章华,查到年轻人叫方闻,江省彭氏连山县西屯村人。那个女的似乎身份特殊,查不到来历!”
“老吕啊!你惹麻烦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那两个年轻人知道你在查他们的身份,刚才找上门,出言警告,幸好没有杀心,不然就祸事了!”
“什么?”
郑七昌将刚才发生的一切讲述一遍,还把花瓶的照片发了过去。
吕正业看了又看,直皱眉头。
一个水果刀隔着数米竟能切开偌大的花瓶,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啊!
然后两个人理了理头绪,可以确定两位高人没有歹意,也确实是四季酒店住宿的客人。
“老吕,我看也没必要回去了,河边小广场应该是偶遇,擅自探查身份才惹的高人不快。这等高人若是想取谁性命,躲也躲不掉!”
“嗯!那你看我要不要去一趟!”
“也行!”
两人挂掉电话,吕凌知道是自已闯出来的祸,撅着小嘴,泪眼汪汪!
“都是我的错,郑伯,把你害成这样!”
“没事了小凌,以后要做力所能及的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间的对与错,有时候是说不清的!好了,别哭了!”
“嗯嗯!郑伯,我给你敷一下吧!”
闹来闹去,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吕凌给郑七昌弄了冰袋,就坐在客厅里,敷面消肿。
两个人都受了惊吓,全无睡意,小姑娘盯着茶几上的半个瓷瓶渐渐出神,露出向往之色。
时间匆匆而过,快四点的时候,房门又被敲响。
吕凌吓了一个哆嗦!
“应该是你爸来了!”
小姑娘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瞧见是自已的老爹,眼眶一下就红了起来。
打开门后,扑到爹地怀中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