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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既过,原本窦琰那间原本显得空旷的房间里,渐渐地出现了一厚叠一厚叠的写满了文字的桑皮纸堆放得到处都是,窦琰干脆让那府里的匠人专门制作了好些的小木箱子,专门用来盛装这些自己抄录好的稿子。
而每个小木箱子,都被窦琰分名别类,将那些手稿整理出来之后,分别装入了相应的小盒之中,然后窦琰就让那窦伯讷和窦季槐这两位心腹忠仆把这些小箱子暂时都塞进了自己的榻下。
“少爷您真厉害,短短月余不到,您居然写了那么些,您看,现下这卧榻下边都给塞了一小半了,若是把这些都换成竹简,啧啧啧,怕是不得一间小屋子那么多才怪。”窦季槐再把一个用英文标注着微积分的盒子给摆了进去之后,连连砸舌不已。
“你也不想想这可是咱们家公子的墨宝,就凭咱们公子也能拿鹅毛画符的本事,谅你一年都学不会,嘿嘿……公子您说是吧?”窦伯讷正说着,却看到站在自己旁边原本一脸洋洋自得的公子陡然面色发黑,目现凶光,心知说错了话的窦伯讷赶紧陪笑道。
“哼,算你小子识相。”窦琰闷哼了一声,心里边憋着一股子闷气,却又没办法解释,毕竟自己所默抄出来的那些东西,随随便便拿一个盒子里的内容出来,绝对可以在这个时代称得上无价之宝。
毕竟这些东西只有自己知道其中的价值,却又不能告诉旁人,着实让窦琰有些不爽,可也没办法。
这些日子,因为窦琰只能在府中养伤,没有其他事情干扰,再加上那些所学得的知识全都在脑海里边,根本不需要像写小说诗歌一般,写一句要憋个半天,所以写得贼快,怕是一天至少能写上两万余字,按照竹简来折算,一卷竹简最多能抄录五六百字,一天自己所写的东西怕是都能够有数十斤之重,窦季槐说的堆上一间小屋子,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也夸张不到哪儿。
而窦琰的手臂现在已经折掉了那条吊带,手膀子已经能够自如地活动,只不过肩膀处还有些隐痛,不过想来用不了多久,就应该可以完全恢复了。
而自己那位缇萦姐姐在这段时间里又来过一次,给自己换了一次药物,顺便把窦琰关于盐水和烈酒清创,以及蒸煮绷带消毒的著作给拿走之后,再次消失在了窦琰的视线之外,连续十来天都没听见一丝一毫的消息,倒是那郭解在这段时间里来探望了自己一趟,说是那缇萦这段时间去了较远的地方游医去了。
窦琰只能悻悻地打消了想要去登门拜访淳于缇萦的打算,只是嘱咐了郭解一番,若是那淳于缇萦回来,请郭解告之她,自己这里还有不少关于医药学方面的知识典籍。
嗯,自然就是窦琰要用来泡淳于缇萦这位醉心于医道的御姐医生地工具书。
就在窦琰思绪成千地对着那些装满了知识的木箱子发愣的当口,一位满脸喜色的家丁从那街面上匆匆忙忙地步入了府中,朝着窦琰的小院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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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你妹子还嫁不嫁人了?
第九十二章 你妹子还嫁不嫁人了?
“琰儿,怎么这月余也不来瞧瞧为娘和你妹子?”窦府位于长安城外的别院里,已然开始显怀的娘亲庸懒地斜倚着榻栏,一手拽着窦琰的手,仔细地上上下下打量。“瞧,都瘦了好些似的。”
“娘,您说什么呢,孩子这些日子可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边,倒是长了好几斤肉,您怎么还说瘦了?”窦琰有些无语,自己娘亲应该没近视眼才对。
“成日里瞎胡说,你父亲出征在外,娘又不在身边侍候着,你能胖得起来才怪。”娘亲很固执地认为窦琰就是瘦了,窦琰自然也不好为了几斤几两肉去破坏母子之间的这种温情,只得干笑着陪了罪。
旁边,妹子窦芷正拿着一块上好的麦芽糖,咯嘣咯嘣地咬得脆响,一双杏眼溜溜地打着转。“哥,今天怎么想着过来了?”
“对了娘亲,今天孩儿来,可是有件大喜事,关于父亲的……”
“哦,你爹他怎么了?”娘亲闻言,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紧张。
窦琰笑了笑把今日中午从家丁的口中得知的好消息向娘亲汇报道:“今日一早,校尉邓公携军报至朝,说是父亲领军镇守荥阳,本为坐镇中央保护各道兵马之粮道,另还担负着监视齐、赵两国兵马之重责,于十数日前,齐国大将章泽统兵齐兵八万,赵军两万,号称十五万,绕梁国国都,疾攻陈留,意欲尽断梁国与朝庭之间的联系。
父亲闻此军情后,便留五万大军驻守荥阳,亲率步骑两万八千余,疾行百里,于陈留城下破齐赵联军,杀敌过万,斩将数员,俘齐国大将军章泽及齐、赵大小官员十数人……”
“你父亲没受伤吧?”娘亲闻言之后,亦不由得满脸喜色,不过第一句话问的就是父亲的状况。
“父亲自然是没事的,娘亲您只管放心好了,经此一役,至于梁国不破,无人敢再肆意进击荥阳一线,父亲凭此战,已然立也了赫赫威名。”窦琰满心欢喜地道:“当时听闻父亲仅率不到三万步骑,攻打那齐赵十万联军,孩儿也给吓得心惊胆颤的,没有想到,父亲居然能以这么少的兵马以寡击众,得获大胜,不仅仅大涨了朝庭的士气和军威,更安定了天下的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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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窦琰说得眉飞色舞的模样,旁边原本专门地对付那块窦琰带来的上好麦芽糖的窦芷也不由得被吸引了心神,一脸神往状地道:“父亲真是太厉害了,真不愧是大将军。是吧娘?”
“呵呵,你这孩子,你父亲自然是厉害的,你们可不知道,早些七国之乱的消息刚传来了没多久的时候,朝庭里边就议过,以为人为主帅领军筹措后方,有人举了周亚夫,也有人举了老将军栾布,不过举荐你们父亲的人反而是最多的,都觉得凭你父亲的大才,可为主帅。”
“一开始天子还犹豫来着,暗里询问丞相陶青,丞相只言,窦王孙可担之。天子还不放心,又去询问了你们姑奶奶的意思,姑奶奶只说了一句,在她老人家的眼里啊,这后族还是宗亲里边,可堪大任者,唯你们父亲一人也。天子这才决定拜你们父亲为大将军。”
“娘,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窦琰呆了半晌,忍不住问道。
娘亲白了窦琰一眼:“娘亲好歹也有些姐妹,再说了,事关汝父,娘亲又岂能不关心一二?”
窦琰挠了挠头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是孩儿愚笨,还望着娘亲莫怪。”
“怪你做甚子,对了,这些日子,府里可安好?这别院里的确比那城里边住得清静些,可你妹子却成天闹着要回城里,说什么这里太无聊了,看样子,女儿大了,娘可管不了这丫头了。”娘亲笑眯眯地拍了拍窦琰的手,转过了头来,一脸慈爱的望着那窦芷道。
“娘,女儿不过是说说罢了,还不是一直在这里乖乖的陪着你吗?”窦芷小脸一红,撅起了小嘴一脸不满地嗔道。“再说了,府里边可就兄长一个人,也不让人放心嘛。”
“哟,丫头,这么替哥哥我着想?还真是难得啊。”窦琰一副老怀大慰的表情,惹来了窦芷一顿粉拳。“娘,你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