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蜜穴中的阴茎又开始猛烈的抽送开了,停止的胀麻感又开始冲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躲闪了很久的手臂,突然本能的攀住了他的肩膀。
啊哈啊
又是新一轮的情欲在碾压在失控。
他得寸进尺的在她的耳边说:夹我的腰。
夹紧点。
顾惜,这么点力气,凌千暮没给你吃饭吗?
他又提千暮!
顾惜疯魔似的,也不管不顾了,用力的搂他的肩膀,两条腿奋力的夹着他的腰。
她发泄似的咬住他的耳珠,在他的耳边大声喊道:啊,舒服舒服,啊哈,好舒服
浪到极点的叫床声,听的凌千越心头的魔障越来越少。
然而,下一秒,更刺激的声音却又贴着他的耳朵传来:千暮,深一点,深一点千暮
顾!惜!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种时候这么喊,他气的用力的插了她十几次,然后将她从自己的颈窝推开,掐住了她的脖子,愤恨的问:你在叫谁?!
千暮千暮!
他继续用力,继续疯癫似的插。
你到底在叫谁!
千暮千暮,我的千暮!
十几次不够,他就插几十次,几百次:顾惜!你他妈的给我重新再叫一遍!你告诉我,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千暮,千暮,千暮你慢一点,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是千越是千越!顾惜,我他妈是凌千越!
千暮千暮!就是千暮!
顾惜顾惜!
千暮千暮!
顾惜你死定了!
被激怒的男人,成了原始粗暴的打桩机,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就这么将顾惜按在身下,猛烈而又粗暴的插着。
成百次,上千次,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后,顾惜的小腹都在发胀,小腹以下跟被高维截瘫似的,下半身根本动不了。
酸、麻、涨,还有点痛。
飞机已经飞行了五六个小时了,他一直在操她,根本就不愿意停。
六个小时后,他粗暴的动作渐渐的缓了下来,继续将精液射进她的蜜穴深处,整个身子将她压在湿透的大床上,搂着她细腰的同时,脸埋进了她的颈窝。
他突然从魔鬼瞬间变成了求糖吃的小孩,在她耳边呜咽低喃:顾惜,我是千越,我是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