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的站在查尔德身边,大儿子才三岁,是个小雄性。经常笑,但是看上去有种腹黑的潜质。
我和查尔德不止一次地思考讨论,大儿子到底像谁。我说:儿子从小就能体现出腹黑的本质这都不用说肯定像你啊!
查尔德看我一眼不懂生色的说:这孩子还是像你,看上去软萌乖巧天天乐呵呵的,一有点不称心也不当时哭反而过后和你说,一看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类型。这不就和你像吗!
于是我们俩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讨论这孩子打小这么‘黑’以后是不是还能炸个皇宫娶个皇子啥的。
我森森的担忧着,生了一个娃操了整个帝国的心!
查尔德轻飘飘的哼笑:“这些你不都干过了吗。”
我认真严肃的点头:“是啊,所以我才担心我儿子会不会也这么干!”
而我们大中华的古语就说过,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既然我都炸皇宫了我儿子青出于蓝胜于蓝在全面炸一遍肿么办?
查尔德笑了一下还宽慰我说:不会的。
生儿子真操心……怪不得当年刘备死了都拉着真爱诸葛亮的手托孤。
而直到今天我又一次的坐在了医院门口,这时候我的内心是激动的,因为这次有点特殊。在里面生孩子的是两人,温瑟和伯雷诺。
天知道这俩货为啥一起怀上同时生!平时打的鸡飞狗跳这次生孩子都在一个产房你对着我、我对着你!
什么仇什么怨?
我已经预料到了未来的两个儿子优秀的继承了他们雌父的基因和仇敌的内心,成功的成为宿敌!奔向相杀相爱……是相杀相杀的大路上一去不复返。
查尔德非常淡定的逗着儿子,用小苹果的奶嘴。
“你说这怎么没动静啊!这门隔音太好了点吧。”我焦急的走来走去。
查尔德说:“没事,互相比着使劲呢。”
我抽抽嘴角想象了一下竟然无言以对。
过了十分钟后,没动静,再过了十分钟,还没动静!这可怎么办?我记号笔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给我的蛋蛋……不是!是给我的两个儿子画记号了。
当年在查尔德生产的时候我用粗号荧光笔在儿子洁白的蛋壳上画了俩眼睛,带上假发之后简直萌地不要不要的!
有一天把蛋交给了灰蛋(家用智能)照顾,回家以后要不是灰蛋说话了我们都没认出来哪个是我儿子= =
这次我打算一个画娇羞脸,一个画傲娇脸。
终于又是十分钟,产房走出个医生两只手抱着两个蛋,一个淡蓝色小被子抱着一个淡红色小被子包着,高兴的对我说:“恭喜,都生了。”
我高兴的激动走过去下意识地问:“生了个啥?”
医生微笑:“生了个蛋。”
查尔德:“……”
查尔德抱着难得珍贵的孩子也凑上来和我一起看,我小心翼翼的结果两枚蛋给大儿子看:“宝宝啊,看这是你弟弟,喜欢吗。”
大儿子眼睛亮亮的,两只小手挥舞着要摸摸,我笑着抱着凑近一些。只见大儿子突然嘴角一勾两只小手分别抓住小被子的一角,对着自己的弟弟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抽!
翻滚吧蛋蛋!
两枚蛋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飞起,在空中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然后靠着虫族坚硬的外壳成功的把地板砸出两个冰裂纹后,咕噜噜的,滚在了一起。
大儿子在查尔德怀里一边乐一边拍手!
翻滚吧弟弟们!
查尔德一脸尴尬,我则是看着地上滚在一起的洁白的蛋陷入了沉思。
“这俩,哪个是温瑟和伯雷诺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