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顺,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
。
吃完早饭后,霍吕茂说。
“所长,这次真不是我干的”
。
丁长顺说,同时内心也是一动,陈标子家也是在芦家岭,这次刚好有机会可以去探探情况。
“我知道不是你。”
霍吕茂有些好笑。
上班后,霍吕茂,丁长顺和张强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芦家岭。
芦家岭在整个临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头出好几十起案子,这不,昨晚,李老栓家的牛又丢了。
“二狗,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
张强开车,丁长顺坐在副驾驶上,而霍吕茂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丁长顺一脸认真的表情,“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
“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的,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
张强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
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就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不至于,但偷鸡摸狗是常事。
而现在,又到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了。
没一会儿,三人便抵达村里,霍吕茂直接分派了任务。
“我们分开来,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也算调查,找不找得到说不准,但至少能敲山震虎,即便是这头牛找不到,短时间内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
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
但这样的事是见不得光的,这也是对暗桩的保护,所以,即便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丁长顺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
而丁长顺显然对这个村很熟悉,毕竟为了救杨凤栖,他没少来这边晃悠。
“开门,开门”
。
丁长顺直奔陈标子家,直接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你谁啊,丁长顺,你小子是不是欠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想抢劫啊”
。
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
“丁长顺,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
。
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看过电视吗?学过法律吗?那叫袭警,抓你进去待几年你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