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够了她低下头,胡乱的扒着碗里的面条。
吃完饭,夏婵晚回了二楼,躺在里浴缸的时候,脑子里都是夏暮。
他对她的坏,他对她的好。
以及他说谁欺负你,谁就该死。
夏婵晚把身体一点一点的滑到水里,直到水没过头顶。整整张脸浸在了水下,每当她想不通事情的时候,她都会这么做,在水里仿佛会让她清醒,脑子里不会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直到感觉脑袋有些胀痛,夏婵晚才从水里抬起头,长发浸了水变得湿漉漉的,贴在了脸颊两侧,她伸手拨开长发。
浴室里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脸蛋变得通红,那双圆圆的杏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就还是想不通啊!
夏婵晚摇摇头,不去再想,扯过浴巾裹上,站在镜子前吹头发,吹着吹着,又想起上次夏暮给她梳头发了。
他是从什么时候变好的呢?
不知道,他好像一直都对她时好时坏,让人摸不清头脑。
夏婵晚摇摇脑袋,觉得还是赶紧去睡觉好了,省的胡思乱想。
换好睡衣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碰巧夏暮从一楼上来,她看着他的脸,突然想到,他的伤口好像还没处理。
又一路小跑到一楼把那个医药箱拿上来,有些忐忑的敲了敲他的门我能进来吗?
除了五岁那年进他的房间搞过一次破坏,她这是第一次敲他的门,进他的房间。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她突然很局促,双手不由的握紧了医药箱上的提手,他不在?还是故意的?
又想起来,以前自己好像也这样在屋里不出声,故意的晾他。她记得这只狐狸好像很记仇来着。
好吧,谁让他是为了她打架受伤的呢,她试着喊了一声:哥哥
进来屋里的人终于出了声。
该死,他就是故意的。
夏婵晚推门进来,他房间的布置和八年前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书桌上的书更多了。
他正坐在书桌上写着什么,就连夏婵晚进来也没抬头。
夏婵晚站在旁边看,他坐的很板正,腰背挺直,就算是在写字的时,头也只是略低一些。额前的刘海盖住了他的眉峰,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那只修长如玉的右手时不时的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握着钢笔的左手正在做数学题。
她微微一愣,他竟然是左撇子。
顺着那只好看的手,她的视线到了他的笔记本上。每个步骤,他写的都极其的工整。
他的字一如他的人一样好看。
夏婵晚就这么站在旁边,看了他半晌。
有事?怎么进来不说话?他突然抬头看向她
她像是偷窥被发现一样,羞愧的低着头,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