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他掐住了祁月笙的下颌。
祁月笙只是疼,被掐住下颌,恐慌当即就逼退了泪意。
她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覃墨年黑眸深了深,手指施力,俯身。
吻是烫的,他尝到她口腔里血腥的味道。
祁月笙喘不上气,他又压在她身上,压到了肚子。
她胡乱推拒,穿着平底鞋的脚踢他,“孩子……你撒手。”
覃墨年黑眸幽幽沉沉,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瞳仁深处是潋滟的火光,削薄的唇角是一片迷蒙的水色。
糜艳染血。
他的眼尾上挑,勾人的很。
“是你先招惹我的。”
祁月笙:“……”
因为这句话,她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飞机是覃墨年安排的私人专机,听说停机坪也是晟秀几年前专门找上面的人疏通关系,申请下来的。
嫁进来三年,她同样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还是沾的覃墨年的光。
不管怎么说,她都应该感谢他,至少以后离了婚,多少还能找人炫耀一下曾经的豪门生活。
那是普通人奋斗一辈子都登不上的高楼。
她愣愣地坐在窗前,身上还裹着覃墨年的呢子大衣,忽然看见窗边一道亮色划过。
像是一串闪耀的流苏,飞速划过天际。
与她隔了一条路的覃墨年忽然开口,“那是紫金山-阿特拉斯彗星。”
流星速度极快,一眨眼,就没入黑暗。
“你是为了看流星,才非要今天晚上回去的吗?”
“是也不是。”
印象中的,覃墨年好像真不是个浪漫主义的人。
他说,“紫金山-阿特拉斯彗星属于非周期彗星,轨道是个特殊的椭圆形,每隔6万多年才有机会见到一次。”
祁月笙惊讶:“你还关注这些?”
覃墨年眼神冷淡几分,淡淡道:“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
祁月笙自嘲一笑:“当然,我从来都不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