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就是楚江彦就是那个不该来的该走的,他楚江彦这几日对她算是很好了!这女人却偏偏不领情。实在没什么好聊了,楚江彦冷哼着说“季鸢,你别给脸不要脸”。
季鸢也站了起来,气势冷厉,目光狠绝充满了厌恶“五王爷貌似忘记了自己还有我二表姐的事,虽然这几日没见着她,王爷就不思念思念吗?恐二姐此刻哭得肝肠寸断,盼你去瞧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再则,我从未想过要做五王妃,你既然受不了,本小姐分分钟写休书,楚江彦,你记住,是你配不上我”她季鸢从不要被别人穿过踩过无数次的破鞋,最恶心的就是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脏的无耻厚颜之徒。
楚江彦狠狠的瞪着季鸢,右手一刻掐上她的脖子“你,贱妇”。
季鸢冷冷一撇,两手扳着他的手肘用力一崴,脖子脱离困境后,季鸢举起右手成刀砍上他的手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抬腿对准他的头颅就踢上去,虽然被他闪开了,但是季鸢的又一脚准确无误的击中他的胸膛。
速度之快,每一招每一式都连贯到完美无处可破,楚江彦扶着玉石圆桌刚刚站立,脖子前就多了一把利剑,他动也不敢动。她恢复神智才短短一个月,武功竟然比他还高。
“你那里学得这些?”
季鸢虽然失去不死物的特殊能力,但不代表她活得百年都是白费的,至少从速度和感知能力上来说是常人的三四倍。要练好一副残缺的身体完全不在话下。
她的剑尖刚好停在楚江彦的皮肤上,既没戳破又不远离,逼得楚江彦站着动也不敢动,她冷哼道:“别太低估了别人的能力,否知吃亏的就是你自己”。
说着她收回亮得反光的长剑,这把剑就是从季家军那里得来的上好铁器铸就而成,传之她手怎能不让它见见光,只能说楚江彦命太好,太幸运,成了她第一个亮剑的剑下败徒。
自从她恢复神智,一切的变化速度都让人难以接受,敏锐、从容、冷淡、速度、聪颖还有洞察力,一个月的时间就像完完全全的换去了另一个,上天重新塑造季鸢。
楚江彦从季鸢这里讨了个没趣,气冲冲的回去,他堂堂五王爷,竟然败在痴傻十二年的废物这里,说出去,何等的奇耻大辱。
苗苓偷偷的瞄了瞄季鸢,瞄一眼,又瞄一眼。
季鸢只好说“苗苓,人不聪明傻吃亏,你懂吗?”
“啊!哦,懂”
“有什么话就说吧!万一我误认为你要偷袭我早早把你干掉就不太光彩了”。
“哦,小姐,我是在想你是怎么恢复正常的”苗苓吞了吞口水继续说“以前小姐都傻到衣服也不会穿,现在武功竟然这么高,真的好神奇,你还是我家小姐吗?”
“苗苓,你该算算帐了”让她算算茶园的帐以避免自己回答这种问题。
她巨不想回答这种白痴问题,难道古代人都是傻子吗?楚江彦就会问她是谁,苗苓就会问她原因,就是不知道自己脑洞稍稍打开那么一点点丰富丰富自己的想象力。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看似平静的生活,也许只是表象,既然到了这个不怎么太平的世界,就应该时时刻刻保持警惕,这不,断了双腿的肖落落带着全家一家老少上五王府讨说法,要的是个说法,说白了就是要季鸢以命相抵。
欺辱她一个死爹丧母的孤女,还是个痴女,心真够毒的,这是要干净杀绝,灭了姓季的?
肖德肖尚书面对着楚江彦还是客气的,大儿子肖云鹤是御前禁卫军统领,三儿子肖卫国是后将军,还算有嚣张的本领,可纵然嚣张也不敢在最有可能登龙位的楚江彦跟前露锋芒,就连抓季鸢说的也是“请五王妃出席一见芳容”。
以前时不时犯傻的季鸢他们可是天天见,现在见季鸢说得跟登天一样难。
于是季鸢就来了,瞧见左右两排坐满的肖家人,季鸢心中冷笑,面上端庄喊道“舅舅竟然亲临王府,惊人之举呀!”
这个旁系一丁点血缘关系也谈不上的外甥女他心中俨然厌恶,简直是降低了他的身份,虽然心中痛恨她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伤成这样,面上也不得不装得跟一家人一样。
“说那些话,舅舅过来一是看望外甥,二是请王妃给个说法”。
季鸢霸气的坐于上座,瞥见坐着的肖落落,她的腿腕骨骼已经完全被打碎了,倒是挺解气“废话少说,要说什么就光明正大的讲”。
这种你来我往的恶心台词,实在没心思编下去。
可那肖德还是一脸的慈父样,显得季鸢不孝似的“王妃,臣想问问,臣的女儿肖落落因何事得罪了王妃要怎么惩罚她,致使终身残废?”
闯荡在官场朝廷多年的肖德可不是什么善良人,言语声音充满悲切,眼神犀利恶毒。
“区区尚书之女,不懂得尊卑贵贱,犯我皇室之威,狂妄自大嚣张跋扈,竟然胆大包天到对皇室贵族起杀心,不赐她个死罪俨然是大恩大德”季鸢凶厉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肖落落。
这个肖落落只能说她蠢,蠢还蠢得自以为聪明,上府讨说法,可不是给自己寻死路吗?
肖德强忍着怒意“请问王妃说的这些罪证,证据在哪儿?若是真的,臣定当赔礼道歉,此事不予追究,若王妃拿不出证据,就只好请王爷大义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