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他们好像都没有怀疑?”蓝兰接着说道。
纪以墨嘴角的微笑再次扬起,那时一种胜利姿态的笑,带着几许得意。自己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图纸简简单单的放在府上……那图纸本就是假的。
若云国信了蓝子期,那……我国就可以趁着将计就计,掉足兵马把他们一举歼灭。若是不信蓝子期,也定会定了他的罪……怎么算都是自己占足了优势……
“你先回蓝子期那里,伺机观察。”
“是。”
纪以墨拿起笔正要接着批改,这才发现蓝兰一直站在那里没走。
“怎么?”
“属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
“……”
“为什么要留着姚桃?杀了岂不知更好,说不定还能因此挑起五皇子和蓝子期的矛盾……倒时候,太子您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何必如此麻烦……”
纪以墨皱了皱眉,刚才好的心情顿时去了一大半。
“该怎么作我自由分寸,不用一个暗影对我指手画脚的。你最好弄清楚你的身份,一个杀人工具而已再怎么样也不能左右使用的人。”
“……”蓝兰站在原地,忽然明白自己刚才多嘴了。
“还不滚下去!”纪以墨几乎大声吼道。
……
蓝兰出了纪以墨的房门,有些不明白的回看了眼纪以墨的房间。
纪以墨像是被人一下子搅乱了一池的水,泛着波澜。书桌张的奏折簪再难看下去半点……心烦意乱的合上奏折……
怎么没杀了她?
这个问题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更可怕的是,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的杀了她……刚才蓝兰说的时候,自己差点就漏了窃。生平还没有这般晃过神,怎么了自己这是……
怕是最近有恐太子易主所以冷落了自己妃子才会这样的……想到这,纪以墨脸上多了几许平静,起身朝着自己妃子住的后花园走去。
鬼使神差的却都到那个恶婆娘的院前,思量了许久,看着还亮着灯,不由得轻笑出声……这女的精神头还那么好,看来不能光养着她,天天等着吃闲饭,明天就让管家分点活儿来干,天天这么闲着才能有这么大的经历琢磨着怎么逃……想着,想着……人已经到了房门前。
纪以墨是什么人啊,人家是太子!除了皇帝那就数他是No。1。所以,更没有礼貌的行为习惯。都来到房门前了,何况还是自己的府,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就踹开了房门。
“姚……”话还没说出来就直接卡在那,愣在原地。
……
屋子里一片安静,半个人影都没有。
“人哪!!!!”纪以墨几乎是吼道。
本来,在一边守着的侍卫慌忙跑来,只见纪以墨大声呵斥道:“找!!把整个府都给我反过来也要给我找出来!!”
纪以墨咬牙切齿的吼道,像极了一只被惹怒的狮子。自己的计划没完成之前谁都不能破坏,就算是她也不能!!
眼睛微微一眯,狠狠地说道:“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若找不到人,你们就提头来见!”
顷刻间,王府到处都是火把,几乎整个王府都笼罩在炙热的火把下,乱糟糟成一团。
纪以墨狠狠地坐在椅子上,摸着茶水还热乎证明人一定没走远。这府进来容易出去难,肯定还在府里。
“啪——”重重的摔碎了桌子上的茶杯。
一脸怒容,自己是不是早该杀了她……这次,自己给过她机会,也早早的警告过,自作虐就怨不得我痛下杀手了……
纪以墨攥着手,咯吱咯吱响。
我看着纪以墨,只觉得他老人家现在握的就是自己的纤细的脖子。有些惊恐的看了看,吞了口口水,顺带着抹了抹我的脖子。
有句话,怎么说的,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我现在就在他老人家的眼皮子地下——床底下藏着,还有多出来一人~
想起刚才,纪柒忽然大喇喇的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看着他浑身脏兮兮的,却还别扭的一脸不愿意和自己多说话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在自己离开口一只再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