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你闹了。”盛矜北扭过头,“我不吃。”
傅司臣咬着烟没抽,打开盒盖,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我喂你,来,张嘴。”
盛矜北把脑袋缩进被子里。
傅司臣揪她被子。
“别逼我用嘴喂你。”
她攥的紧,只有圆滚滚一团,像一座‘倔强’的小山,“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傅司臣不吱声,却是默默抓住被子的两角。
猛地一掀。
“啊!”盛矜北尖叫一声,下意识用双手护住自已光洁的身体,“你别讨厌,被子还我。”
“不还你。”傅司臣坐在床边,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猝不及防地,她半个身子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傅司臣强势搂住她的腰,把她禁锢在怀里。
像抱宝宝的姿势。
另一只手拿起勺子,再次把粥递到她嘴边,“别闹了,快吃饭补充体力,不然我真的要用嘴喂你了。”
盛矜北脸红嘟嘟的,像只小蜜桃。
“我凭什么听你的?”
傅司臣撩开她胸前的长发,“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一个女人。”
盛矜北一怔。
“关小姐呢?你没伺候过她吗?”
傅司臣轻轻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只伺候过你一个,床上床下。”
盛矜北彻底怔住,愣在原地。
傅司臣递过勺子,“乖,张嘴,一会粥要凉了。”
盛矜北张嘴含住了他递来的那勺粥。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他眉眼柔和,狂妄不羁褪去,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他们从早到晚,从日博到西山。
手机关机,除了陈屹来送过一次饭,完全没有外界的干扰。
下午六点,古镇被笼罩在落日的余晖中,他们抱在一起遥窗而望,欣赏落日。
傅司臣呼吸烫在她的脖颈,把玩她一根根细长的手指,“你什么时候回定京。”
大约是古镇的风景太美。
盛矜北确实有点不想回了,但陈屹定的行程是后天回。
“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