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怔住,急促呼吸打在后颈,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心脏狂跳,神经亢奋,什么也听不见了。
燥人的发热。
血液在沸腾。
阵阵冲破理智。
傅司臣怕她坚持不住出声,扯了棉被盖在两人身上。
“隔音效果没那么差,这样傅老二听不见,想叫就叫。”
尽管如此,盛矜北还是紧咬下唇不敢出声。
她感觉自已快要窒息。
死了又活。
活了又死。
置死地而后生。
压抑到极致的时候,声音细碎呜呜咽咽,她死死咬住他的虎口,留下一枚粉红的牙印。
。。。。。。。
这三年,傅司臣一直谨慎行事,也偶有失控的时候,除了上次嘱咐她吃药,她没吃。
这是第一次,他在这方面松了口。
但盛矜北疯狂过后,理智回笼,也清楚的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作数的。
他跟关雎尔快要订婚在即,若她真有了他的孩子,受伤的只有自已。
傅司臣大概是凌晨三点悄悄离开的。
盛矜北累惨了,睡的迷迷糊糊哼唧了声,翻身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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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傅司臣批了她几天假,这几天让她安心在老宅陪傅老太太。
出门之前,盛矜北特地照了一下镜子,傅司臣还是忌惮的,昨晚没有给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只有大腿处清晰的一枚,证明昨晚他确确实实是在她房间睡的。
浑身酸痛没劲提醒她,还不止一次。
她没睡够打着哈欠,整个人无精打采。
出门的时候,傅书礼恰巧从隔壁房间出来,“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是不是换地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