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21,5。9。”傅司臣只穿了件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只系了一根带子,笑的玩味,“宋总呢?”
“什么?”宋少海大脑转不过弯。
“时长,长度,宽度。”傅司臣姿态轻慢,神色也痞,“宋总不是说绝对比我强吗?比比。”
傅司臣喜欢打直球,贴脸开大,绝对舍得下人头,从来不给人留分寸。
‘分寸’两个字在他的字典上查无此字。
别问。
问就是,因为他浪。
宋少海脑袋嗡的一下,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想到自已树上的小米辣,一时间落了下风。
“我那是说着玩的,我怎么能比得过傅总。”
“那还不快滚?”傅司臣掀了掀眼皮,“今晚想留下自取其辱?”
宋少海彻底沉下脸,“傅总这样说话就不合适了吧?我们刚刚签了合同,是合作方,你就不怕汇安终止合同吗?”
“啪——”
傅司臣将文件夹扔过去,“没事,汇安要想毁约先拿出五十个亿,我不亏。”
“你敢耍我?”宋少海隐怒。
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一个小数点就可能会让人倾家荡产。
合同中,最后的签的版本,违约金赔付居然多出一个‘0’。
“耍你怎么了?”傅司臣笑的一派云淡风轻。
“你!”宋少海气到说不出话反击。
“宋总,你想要的隔壁房间给你安排好了。”傅司臣敛眸,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祝我们合作愉快,同时也祝宋总今晚玩的开心。”
傅司臣给了台阶。
宋少海不得不下。
走之前,他深深看了盛矜北一眼。
那眼神,阴森,像是泥沼中爬行的毒蛇,吐着蛇信子,等待着下一次咬上来的时机。
不由让盛矜北毛骨悚然,后背发寒。
待房门关上。
傅司臣身体后仰,双腿自然敞开,散漫拍了拍自已的大腿。
“过来坐。”
盛矜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张脸铁青,“你真的把我卖给他了?”
“你觉得呢?”傅司臣掀眼,上下打量她,“只长胸,不长脑子?”
他话音落下,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傅司臣的助理裴妄。
“臣哥,有个男人在外面鬼鬼祟祟,要找盛秘书,说是她的男朋友。”
“您要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