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圣旨。
大清朝都他妈灭亡一百多年了。
“许先生,您打电话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毕竟依照您的身份,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用嘴帮傅东骏了吗?”
“既然这么想知道答案,干脆去问你小舅舅啊!”
一个劲儿找我茬儿算什么本事儿,有能耐去问金主。
我还真就想知道,他许柏宴东源太子爷的身份,到底有多狂,是不是已经狂到能操天,能找金主问他我有没有给他口-交!
“你以为我不敢?”
“既然许先生敢,我们还有谈论下去的必要吗?”
这会儿,我比许柏宴冷静。
人被逼到一定地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我是人!
“嗬!”
许柏宴发出一声冷哼,“姜娆,怕的人不应该是我。”
“那就该是我吗?”
饶是再好的脾气,再能忍的性格,碰上许柏宴这么条疯狗,都荡然无存。
不就是拿宋皓是我前男友的事情、拿我补膜欺骗金主的事情威胁我嘛,说到底,没有这两件事儿,他许柏宴凭什么在我面前颐指气使、高高在上?
“每个人都有过去,难道我交过男朋友,补过膜,就罪该万死吗?”
我受够了许柏宴拿有色眼镜看我。
就像金主说的,我才十九岁,干嘛要把我想的那么复杂?
我入行时间是不短,但仅仅是这样,就要把我定义为阴险狡诈、出卖色相的蛇蝎女人吗?
“许柏宴,我不惧你权势,如果你有种,大可以把我的过去告诉你舅舅,如果我姜娆栽了,我认命,但我姜娆,绝不受你威胁。”
二奶又如何,二奶也是人,也有骨气。
反正许柏宴已经对我这样了,我有什么不能撕破脸的呢?
真当我姜娆是什么善人信女,可以随意拿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