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岚姐的时候,岚姐正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一个鸭子埋在她的胯间逗弄她,她用手按住那鸭子的后脑,不肯让那鸭子抬头,只想让他的舌头不离开她,一直舔她。
看到岚姐爽的直翻白眼,淫-液也淌了一地,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叫着“乖乖”
、“我的小心肝”
、“我的小宝贝”
之类的话,我没有进去,匆匆瞧了一眼后,折回客厅,坐在客厅里,等着她办完事儿。
在岚姐一阵又一阵高亢的胡言乱语中,男女嬉笑的声音才戛然而止。
我起身走向卧室,那鸭子在穿衣服,岚姐依旧是四肢大开,无所谓的岔开腿,袒露自己那里,一边抽着女士香烟,一边回味儿着刚才爽到飞起的余韵。
看到地上那泼撒出来的尿,我皱了皱眉头。
鸭子穿戴好衣服,在岚姐从钱包里拿出来一沓子钱,递上来时,他立刻喜笑颜开的接过钱,还上前亲了岚姐的脸,特会撒娇,和岚姐说以后有需要就给他打电话,他一定第一时间就到。
等那鸭子转过身,我才看清楚他的脸,长得挺秀气一男的,虽然脸上涂了粉底,但是看着年纪不大,穿着牛仔裤和圆领短袖,稚嫩的模样像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鸭子看到我,朝我笑着打招呼,然后伸手递给我一张名片,还问岚姐说:“岚姐,不介意我给这个小姐姐留个联系方式吧?”
岚姐说:“滚蛋,我这姐妹不找鸭子,人家正儿八经的良家妇女。”
那鸭子依旧是嬉皮笑脸的说:“那也没有关系,就当交个朋友嘛。”
岚姐冷呵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你再多说一句废话,当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怎么,活够了?”
鸭子一听这话,当下就慌了,他伸手抽了自己两耳光,说他不该嘴贱,等下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等鸭子走后,岚姐拿下架在椅子扶手两侧的腿,问我什么时候来的。
我说有一阵了。
她问我那怎么不进来找她,我在鼻子那里摆了摆手,故作嫌弃的说:“太骚了!”
岚姐被气笑了,走上前抓了一把我的奶子,说:“还能有你这个浪蹄子骚了啊!”
岚姐去酒柜里拿红酒,我问她怎么找鸭子了。
岚姐说她伺候那个新加坡的“儿子”
,天天被弄的不上不下的,虽然她被割了那里,但好歹也是个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天天伺候完那狗儿子,身体被搞得特空虚,特想做-爱,就找了个鸭子填补一下,不然能憋疯。
我说这小子看着年龄不大啊。
岚姐笑了,说那鸭子是大一新生,因为家里是农村的,没有生活费来源,就出来接活儿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