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度过荒淫无度的一星期,整个过程中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外,基本只做那件事。
房间里蔓延着荷尔蒙的气息,迷乱心绪。
封寒平躺不到五分钟,侧身又开始虎视眈眈地盯她,“再来。”
又不是过了今天,没明天了。他实在没必要这样搞。
夏栀手扶上酸软无力的腰,“我感觉够了。”
她大胆猜测,“说不定已经成功了。疲劳过度,质量可能不好。”
“质量不好?”封寒单独拎他听不顺耳的话出来。
“夏栀,让你还能开口说出话来,太不该了。”
封寒低骂一声,伸粗壮胳膊,轻轻一带,将人勾到自已怀里。
赤裸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晶莹微肿的唇瓣前。
夏栀一秒读懂他那目光得用意,大声抗拒道:“我不要!”
她撑着酸疼的身体,胳膊肘用尽全部力气抵他挺阔胸膛。
被封寒抬胳膊,抓上柔细手腕,稍用力。
夏栀瞬间失去支撑。精致的下巴杵在结实的胸肌上。
“喔!”夏栀吃痛叫一声。
“老公又不会勉强你,吓那小样。”封寒挑逗的勾她下巴。
“说好我为你服务,绝对贯彻到底。”他腾一下坐起来,退到她腰线位置。
夏栀惊到发抖,“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男人嗓音哑得几乎听不到。
“封寒,别再玩了。”夏栀被他俯身贴上来的动作,彻底吓傻。“你再这样搞下去,我真受不了了。”
她没法说服自已干等他停下来,夏栀手脚并用,在不稳的水床上,拼命撤退。
可,她越动,他凝视猎物的眼神,盯得越紧。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抽噎声,封寒起身,泄气地躺在她身边,将人按进怀里。
“好了,按你进度来。”
怀里的人还在哭,甚至更委屈了。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老婆、宝贝、栀儿”他叫了一大堆爱称,不管用。
有办法了。
“你昨天不是说想上班吗?”
夏栀放下抹眼泪的手,眼睛哭得红红的,跟只兔子似的。“你同意我出门上班了?”
封寒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晚上回来,不准躲我。”话是挺强硬,态度却很好。
他还貌似不经意的解释了一句,“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我下个月还需要去战场。”
“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