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工人听到惨叫声,赶过来看到贲剑脚踩着包工头。
没有人主动上前劝架,冷漠的看着发生冲突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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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放手,既然你不想放手,承担不放手的后果。”
“放过我,放过我。”
包工头求饶,不敢在和贲剑硬刚。
冰冷的眼神没有感情,这是杀过人的眼神。
包工头见过老板身边跟随的保镖,杀过人的保镖和没杀过的人保镖可以通过眼神看出来。
贲剑手底下有人命,而且是经常杀人才会有的冷漠。
松开脚,看到冲过来的保安。
看一眼周边站着的人,贲剑转身一跃而起,越过围墙。
王家佳放下电话,再次观察周围。
王秀在附近警戒,帮他防备着外人靠近。
没有想到贲剑会来金陵,但仔细想一想,贲剑也有来金陵的可能。
父母的死亡是他心里一根刺,一直深深刺在心里,没有拔出来。
父母的骨灰在两个小盒子里,从金陵回到王家村。
王秀走到王家佳身旁,伸手在王家佳眼前晃动。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回过神,王家佳苦笑。
“我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贲剑。”
“贲剑上了红色通缉令,独自一人躲躲藏藏,也挺可怜。”
村子不是大村子,村头有事,村尾都知道。
贲剑父母在工地出事,只有骨灰被人送回来。
入土为安是死去的人的安宁,活着的人还要承受死去人的痛苦。
一死病三年,经历一次亲人死亡,人犹如生了一场大病,三年才能痊愈。
“贲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一个人只要成家,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家。”
眉头一皱,王家佳想着贲剑是否有喜欢的人。
初中、高中时代的校园时光,贲剑没有说过他喜欢的同学。
辍学在家,忙碌着打理茶园,不和村子外面人接触。
他们一群人闷头忙着帮家里干活,没有心情去结交外面的异性。
“没听贲剑说过喜欢的异性,似乎一直是我们几个人在一起。”
王秀一笑,王家佳、贲剑、封恺一群人是村子里的闹事精。
东家摸鸡,西家偷鸭,打狗撵狗,是家常便饭。
可惜封恺的手臂断了,不知道是否安装了假肢。